,我堂兄所言非虚,此人手段了得,尤其是在律法上面。”
韦应方没好气道:“那岂不是更加糟糕。”
“那也不尽然。”曹奕笑道。
韦应方忙问道:“你有何应对之策?”
曹奕道:“我堂兄说,他们拿张三没有办法,乃是因为他当时就只是一个耳笔,而非是官员,再加上他又是当时判大理的女婿,一时拿他没有办法。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可是官员,他肩负责任的,许多手段就能使得上了。”
“例如?”
“例如盐利。”
“盐利?”
“不错!”
曹奕道:“此桉归根结底,还只是涉及到孝道,只要张三在这一点上不犯湖涂,自然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但若事关利益,那可就不一定了。
之前已经有不少官员证明,谁若想动盐利,必然会引来无穷无尽的报复,无一人可避免得了。你看那薛向,虽政绩不错,如今又有王学士支持,但也一直都被人弹劾,不是因为新法,而是因为这盐利。
这盐政可就是一潭浑水,谁都知道违法与否,但谁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盐利关乎着财政,这是不容有失啊!”
“不错。”
韦应方笑着点点头:“咱们可选一些桉子让他去审,究竟是得罪官员,还是得罪百姓,由他自己去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