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会感觉他在咄咄逼人。
元绛叹道:“怎么和解?我也拿不出这么多盐啊!”
张斐笑道:“元学士满腹经纶,区区小事,又岂能难得到元学士。”
元绛道:“我的办法就是拖着,朝廷派我来,是要改善盐政,使得财政变好,这一来就拿这么多盐出来,我也不好交差啊!关键这还会影响到边州军费,不好动啊!”
说得是唉声叹气。
张斐沉吟少许,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元绛精神一振,忙问道:“张庭长有何妙策?”
我说你怎么这么急着来,原来是吃定我了。张斐明知如此,但也没有办法,如果官府搞不定,他就不敢判,稍一沉吟,道:“其实我的办法,只是在元学士的办法上,稍稍改变一下。”
元绛错愕道:“我的办法?”
“拖!”
“......?”
元绛疑惑地看着张斐。
我那是办法吗?
明显就是敷衍啊!
张斐道:“没有技巧的拖,那就叫做泼皮无赖,俗称老赖。”
不愧是张大耳笔,这嘴可真是厉害得很啊!元绛问道:“那何谓有技巧的拖?”
张斐道:“就是将他们现在持有的盐钞变成债务,每年给他们算利息,然后约定哪一年归还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