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掌握中。
“多谢何盐监相告。”
张斐笑着点点头,“我们皇庭主要是看证据的,而并不是他们说什么,我们皇庭都会采纳。”
何春林道:“他们在皇庭之上,睁着眼说瞎话,张庭长理应治他们的罪,这种行为决不能姑息。”
坐在下面的四小金刚,均想,上回开庭,你说得瞎话也不少啊!
张斐耐心地解释道:“是这样的,如果皇庭因为证人的一句话不实之言,就将其定罪,这会导致无人愿意来出庭作证,毕竟耳笔的问题,也不是那么好回答。
只要不是那种类似栽赃嫁祸,情节非常恶劣的谎言和伪证,我们皇庭一般不会与证人计较,我们皇庭也会根据证据辨明真假。”
百姓们听得是频频点头。
对皇庭的好感继续上升,同时畏惧在急剧减少。
又听张斐继续言道:“此外,关于何盐监提到这个问题,其实对于此桉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我们主要关注的是,盐钞规定的价值和此时的价值,是否发生变化。毕竟我们皇庭是追求公平公正,依法办事,而不是要劫富济贫,不能因为对方是富商,就给予不同的对待。何盐监认为我说得可对?”
何春林轻轻点了下头,“张庭长言之有理。”
但语气显然是不服,这么温和的司法,可真是头回见啊!
张斐微微一笑,然后低头仔细看了看桌上的文桉,抬头问道:“根据我们所查得知,原告所指控盐钞价值发生变化的这一段时日,正好何盐监在主管此事,不知是否?”
何春林点点头。
张斐突然将一张盐钞递给李四。
李四立刻将盐钞送到何春林手中。
张斐问道:“何盐监方才也应该听到对方地询问,本庭长现在想知道的是,何盐监手中的盐钞,目前能够从盐池中换取多少盐?”
何春林瞅了眼那盐钞,稍显尴尬道:“一百二十斤左右。”
虽然与他关系不大,但回答这种问题,还是有些难受的。
张斐又问道:“不知官府所定的量是多少?”
何春林道:“两百斤。”
“也就是说根据官府的规定,你手中的盐钞应该是可以换取两百斤盐。”
“是...是的。”
“一直都是如此吗?官府可有发表告示,重新规定这盐钞所兑换盐量。”
“没有!”
何春林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