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服人,我现在就是再百般讨好他们,一旦判决不公,此时的讨好是毫无意义的,但如果我判得好,我现在就是晾着他们,到时一切也都会变得和颜悦色,给予我尊重。”
许止倩道:“哪有你说得这般轻巧,你别忘记,你的仇家可也不少,那些官员肯定会上奏弹劾你的。”
张斐呵呵道:“弹劾我什么?垫钱加班么?要是那些官员都跟我一样,我大宋根本就不需要变法。”
......
府衙!
“你说什么?”
韦应方震惊地看着主簿卓群,“检察院打算向京城起诉皇庭?”
卓群点点头道:“是的,好像苏子由也去皇庭劝说过张三,但张三仍不愿意开审,检察院也只能起诉。”
“疯子!”
韦应方当即坡口大骂道:“这就是一个疯子啊!”
为了这点钱,你至于吗?
这简直就是要玉石俱焚啊!
蔡延庆瞧他一眼,“你也不差啊!”
“我...!”
韦应方忐忑地瞧了眼蔡延庆。
蔡延庆都懒得开口,你继续耗着呗,到时咱们就抱着一块死。
那元绛脱身之后,他本也不想继续找事去闹,但是韦应方他们强烈要求,一定要给予反击,否则的话,府衙太没面子了。
河东县知县薛直道:“这么下去的话,可是不行的呀,外面已经人说咱们府衙扣押皇庭的经费,意欲干预皇庭审理。”
因为这事看着就不太政学,张斐为什么会为了这点钱而不顾皇命,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这里面可能有猫腻。
于是乎,就有人猜想,府衙扣着经费,可能是想威胁皇庭,左右皇庭的判决,而张斐刚正不阿,坚决不从,故此不愿开庭审理。
这个阴谋论立刻赢得百姓的支持,因为在百姓看来,皇庭是非常公正的。
“胡说八道。”
韦应方激动道:“是那小子不仁在先,我们才不义的。”
薛直道:“可若闹到京城去,咱们都难辞其咎。”
最痛恨张斐的何春林、刘大兴,不禁都直点头,现在他们个个都是心惊胆颤。
他们都感觉自己已经是站在悬崖边上,还是因为这河中府的文官武将,仿佛全都来了,也全都知道这事,他们要是一起发难的,朝廷必然是会重视的。
但皇庭那边就是油盐不进。
要真闹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