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千万别较真,一旦较真,就会发生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丁翔的出现,就让之前的判决,成为一个大笑话。
因为当时朝廷是授意陆诜和薛向共同主持此事,陆诜是反对出兵,但薛向却是支持的,但正是因为薛向是支持种谔的,导致他也被贬了。
从法律层面来说,当时朝廷并未给出最终的决策,就只是让陆诜、薛向、种谔三人来定夺此事,陆诜、薛向是谋划者,种谔是执行者。
薛向当然是有支持的权力。
从这一点来看,这显然就是一个政治判决。
只是鸽派取得最后的胜利。
不过从丁翔的供词来看,薛向显然是不想再去纠结此事,只是表达自己在当时的看法,并没有说要去怪罪陆诜。
这也不奇怪,薛向如今正在执行新政,本就是一堆麻烦事,而这事对他而言,已经是往事,不想节外生枝,给自己添麻烦,影响自己现在的职责。
张斐对此也是心如明镜,也未有在丁翔身上去深挖,就只是问明薛向当时的态度和动作,便让丁翔下得庭去。
这时,许止倩上前来,为张斐斟上一杯茶,同时悄悄将一张小纸条放在桌面上。
张斐低头一看,十分疑惑地看着许止倩。
许止倩只是微微摇头。
“我知道了。”
张斐点点头。
许止倩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张斐沉吟少许,突然瞧了眼天空,旋即敲槌,朗声道:“这上午的审理先就到此为止,正午过后,再继续审。”
此话一出,所有的贵宾都是一脸愕然。
这审得正如火如荼,你这戛然而止,不是成心吊着咱们的胃口吗。
可一看天色,确实已是午时,只不过他们身处在这山谷中,并没有感到非常炎热。
就算不休息,也得吃饭啊!
饭?
呵呵!
他们想多了。
只见张斐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时,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又回过身来,是充满愧疚地眼道:“诸位贵宾,真是抱歉,由于我们皇庭暂时经费不足,未能给各位提供午宴,所以还请各位自便。”
言下之意,就是自行解决。
“......!”
所有的贵宾都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斐。
嘿!
我们可都是河中府的扛把子,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