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种将军和折将军他们准备的也是非常充分。”
听到这里,王韶、郭逵、元绛等人,不禁是心生崇拜。
不愧是韩琦,回答的真是滴水不漏。
真是不偏不倚,两边都支持,两边都不得罪,你还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依他的意思,弃守绥州,也不是不行,只是当时时机不对。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你都已经拿下,然后直接退回去,谁能保证西夏会就此罢手,看你们这么怂,怎么也得去你家里意思一下,万一打开一个缺口呢?
韩琦也是经验丰富的外交家,选择坚守绥州,如果真的要爆发大战,他认为西夏方面肯定也会考量的,中间肯定还是也会进行一番外交谈判,再来商量弃与不弃,也还是来得及,绥州还是一个重要筹码。
这个判断,别说武将,稍微有点远见的文官,也都表示赞成。
“最后一个问题。”
张斐问道:“不知韩相公来到陕西后,对于陆知府的政务有何评价?”
此话一出,不少人皆是一惊。
就连种谔、陆诜都愣了愣。
这是要将矛头对准陆诜吗?
这个话题转变,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啊!
因为之前所有的问题,都是针对种谔的,这是第一个直接针对陆诜的问题。
但是之前没有任何供词,是指向陆诜的。
难道...难道他是倾向种谔的?
隐藏的够深啊!
就连韩忠彦都不禁稍显迟疑,心道,幸亏父亲对此有所交代,不然的话,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谨慎地问道:“不知张庭长问得是哪方面?”
张斐却是坦然问道:“在韩相公抵达延州时,对于延州部署,有何看法?”
韩忠彦道:“根据家父观察,当时延州也做好作战的准备。”
张斐又问道:“可有为种副使提供帮助?”
不对劲!不对劲!
郑獬都开始在冒汗了,为老友忧心忡忡。
陆诜自己也是面色凝重。
韩忠彦摇摇头道:“那倒也没有,因为没有朝廷的诏令,其实陆知府所能做得也是非常有限,这还需要家父来统筹调动。”
张斐突然偏头看向种谔,问道:“种副使在收复绥州后,可有向延州方面寻求协助?”
种谔还在愣神,这问题问得太诡异,怎么突然就将矛头对向陆诜。
张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