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检法!
如果真的有参透这三个字,其实也能够猜透张斐的计划。
其中玄机就已经写在里面。
为什么是公检法,而不是法检公,原因很简单,要是没有“公”,这“检法”也就无从谈起。
如果拿以前的衙差,来为现在的皇庭做事,这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必然是会失败。
因为整个执法程序可能都是错误的,而皇庭审理方式,又非常看重于过程,到时衙差天天成被告人。
这也是为什么,来到河中府后,张斐是尽量将得罪人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而警署方面则是选择更圆滑的应对方式,韦应方要求警署接受衙役,张斐也让警署不要拒绝,不要去得罪他们。
如果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警署,那整个公检法都会寸步难行。
警署就如同皇庭的触手,警署尚未涉及到的地方,皇庭也只是鞭长莫及。
虽然这场官司是极具政治意义的,但是张斐也在利用这场官司,为警署创造更有利的建设环境。
从目前看来,显然是比较成功的。
此时,无人在乎警署,仿佛皇庭就是整个公检法的具体化身。
此次判决,颠覆文武对于司法的认知,他们都是第一时间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该如何看待这皇庭。
“你们这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种谔是神情激动的冲着秦忠寿道:“你们要明白一点,我们武将到底是要凭借军功来获取荣华富贵的,而不是靠贩盐。
退一步说,若是没有军功的话,你可连贩盐的资格都没有。
皇庭显然有助于我们立军功的,这才是最重要的,谁若不满皇庭,让他来找我。”
秦忠寿很是委屈道:“种副使,你别对着我撒气,我只是说军中有不少人因为盐钞那场官司,对皇庭心存忌惮,毕竟这盐钞之利对于许多将军是非常重要的。”
“你怎么......!”
“三弟。”
种诂叫住种谔,又道:“你先稍安勿躁,秦指挥使所忧,也并非是毫无道理,这天下熙然,皆为利往,皇庭若断了人家的财路,那自会引起人家的不满,这亦是人之常情。”
他突然话锋一转,又向秦忠寿道:“但是这么想的人,不过也是鼠目寸光罢了,我们武将到底是要凭借军功立足,而从此次审判来看,皇庭显然是支持我们武将的,且可令我们在战场上,无后顾之忧,这对于我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