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张斐还真不认识这老夫子是谁,反正要么就是退休的官员,要么就是担任一些闲职。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老头太将自己当回事,也不把张斐当回事了。
然而,对于张斐的突然强势,许多官员真是一时无法适应,等到张斐走后,他们才回过神来。
“真是无法无天,连梁老都敢抓。”
“这小子可算是露出真面目。”
“吕知府,难道你就任由这一切发生吗?”
“他都已经判决朝廷罚金,你们难道认为他还会怕这点事吗?”
“呃...!”
......
吕公孺一句话,就令在场的官员都哑口无言。
是啊!
他都敢这么判,试问他还会在乎你一个老夫子吗?
这时候去挑衅他。
无异于拿着火把去找一个提一桶汽油的人叫嚣。
可别说他们,陈琪都有些傻眼,刚刚回过神来,不可置信道:“他这是疯了吗?”
苏辙呵呵两声:“他才没有疯,至少比咱们要清醒的多,既然朝廷决定裁军,那么这个判决,是更有利于裁军的。”
说到这里,他回头瞧了眼那些神色激动的士兵们,“同时,他又为士兵们寻求更多的赔偿,这上下都被他笼络住了,他根本无须忌惮太多,反倒是要展现自己的权威,给予士兵更多的信心,他现在越强势,反而越安全。”
王申道:“可是朝廷能赔这么多钱吗?”
苏辙道:“赔不了就先欠着。”
......
“张三,你知不知道那老夫子是何人?”
许止倩追上前来,气喘吁吁道。
“不知道。”
张斐摇摇头。
许止倩道:“不知道,你就敢抓人?”
张斐道:“如果知道,我反而不敢抓了,毕竟我认识这么大年纪的,都是富公、文公韩相公这些人,就事论事,他们要叫嚣,我还真不敢,但我估计,他们也不会这么傻。”
“......!”
好像没有毛病。
许止倩道:“此人名叫梁友义,河中府人,曾还担任过大名府知府。”
张斐皱眉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
许止倩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一点也不像。”
张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