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发话了,那就开始吧。”张斐很是随意道:“传嫌犯。”
蔡京立刻起身道:“传嫌犯许景天,鲁十二,刘发、郑槐出庭。”
许止倩立刻将一份文桉摆在张斐面前。
过得片刻,四个彪形大汉来庭上。
张斐抬起头来,道:“如今警署告你们寻衅滋事,喝酒赖账,你们有何要说的?”
许景天立刻道:“庭长,冤...!”
“打住!”
张斐道:“先别急着喊冤,本庭长这都还没有判,若觉不公,就指出来哪里不公。”
许景天立刻道:“张庭长,事情是这样的,前日傍晚,我们几兄弟相约上陈家酒馆喝酒,当时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就...就没给酒钱,其实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通常咱们第二日清醒过来,还是会将酒钱给上的。巧的是,那酒保也是新来的,不懂咱的规矩,就拉着咱,咱就揪了他一把,哪知突然来了几个皇家警察,就对咱们拳打脚踢,你瞅瞅,这都是他们打的。”
说着,几人开始撸袖子,撸裤子,各种卖惨,确实有很多青紫的地方。
他们这些兵痞,以往跟衙差就没少发生冲突,个个都是油嘴滑舌,虽然改成皇庭,但万变不离其宗。
关键后面还有人撑着,同时还有警署内奸,告诉他们该怎么说。
围观的百姓顿时议论起来,此桉真相,与他们并无太多关系,但是皇家警察揍人揍得这么惨,这令大家都心生惧意。
张斐凝目瞧了瞧,道:“这打得还真是不轻啊。”
说着,他看向马小义道:“你一个人打得?”
马小义道:“俺就打了许景天,其他人,可不是俺打的,不过就他们这花拳绣腿,俺也打得过。”
许景天傻眼了,大哥,这...这是重点吗?
“是吗?”
张斐笑问道:“那你为何要动手打他们?”
马小义道:“俺见到那许景天揪着一个小酒保的衣服,准备动手打人,便上前去制止......。”
“胡说。”
许景天立刻叫道:“张庭长,他说谎,我是揪着那酒保衣襟,但也只是吓唬一下,没想着真打。但是这警察上来根本没有制止我,而是擒住我的手腕,说要跟我过几招,这那时制止,分明就是挑衅?”
张斐看向马小义,道:“他说得可是真的?”
“是的,俺有说过这话。”
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