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正是心有余季,“可真是要命啊!因为这一旦被劫,我们就要赔付十万贯给朝廷啊!好在那杨哥经验丰富,并且朝廷给予我们公文,路上过税也交得少,反正这一路上也算是无惊无险。”
张斐笑问道:“后悔了?”
樊正神色一变,正色道:“那倒也没有,经过几回短途押送,以及这回长途运送,我们发现只要安排适当,正如三哥当初所言,这一笔买卖能令我们所有人的买卖都如虎添翼,更上一层楼。”
其实钱只是次要的,当你掌控着运输,那就能够获得广阔的人脉,就比如说,你要拜托慈善基金会运送货物,必然也会去樊楼吃饭啊!
这又必然会增加他们的社会影响力。
这隐形的利益是巨大的。
马小义突然抬头看去,“哥哥来了。”
张斐偏头看去,只见曹栋栋耷拉的脑袋,往这走来。
“衙内!”
樊正主动招手道。
曹栋栋抬头瞧了眼,“樊大,你来了。”
樊正神情一滞,“衙内似乎不欢迎我。”
“唉...。”
曹栋栋来到坐下来,就是一声长叹。
张斐一看他这德行就问道:“又为情所困?”
曹栋栋惊呼道:“你咋知道?”
张斐道:“除了曹太后,唯有情才能够令衙内如此伤神!”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张三也。”
曹栋栋又是一声长叹,“这回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符世春皱眉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张斐也有类似的感觉,这出口成章,落在衙内嘴里,真特么就是胡话。
曹栋栋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怪你,当时让我在庭上表现的放荡不羁,你知道么,曾娘子也来观审了,今儿我去找她,她连门都没开。”
“......?”
符世春一阵无语。
马小义却是一拍桌子:“正好,反正我们今儿也要为樊大接风洗尘,这又可陪哥哥借酒消愁,一举两得!”
樊正和曹栋栋不约而同地看向马小义,神情是极为复杂。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难受.......。
三更时分。
跟在京城一模一样,曹栋栋、马小义,以及过来帮张斐挡酒的牛北庆全部趴在狼藉的酒桌上。
而张斐、符世春、樊正则是去到外屋,又泡上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