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希望能够挑起与警署的事端。”
张斐眼中闪过一抹怒火,“看来他们都已经是穷图匕见,都用上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过暂时还得忍一忍,不能与他们发生争执,他们这种团结是不可长久的。你去警署跑一趟,告诉符主簿,要是实在不行,就先调回来休整一段时日,万不可与他们发生矛盾。”
蔡京沉吟道:“既然要撤,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张斐瞧他一眼,“怎么说?”
蔡京犹豫了片刻,道:“根据我对乡里那些差役了解,他们多半都是在混日子,并非是在尽力维护乡里的治安,如果皇家警察撤离后,这乡里贼盗等事件越来越多,那乡民必然会倒戈。”
张斐道:“我们是司法官员。”
蔡京愣了下,忙道:“是,学生知道错了。”
“这也不怪你。”
张斐语气轻松道:“是他们咄咄逼人。不过你得明白一点,这是他们的地盘,玩这种招数,咱们不见得能够玩得过他们。”
蔡京见张斐也没有怪他,稍稍松得一口气,“老师的教诲,学生定当铭记于心。”
张斐笑着点点头。
他并不会介意,蔡京玩些歪门邪道,因为他让蔡京主管外事,就是要发挥他这方面的才能。
......
韦府!
“何盐监,你最近一直都跟在元学士身边,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韦应方略显焦急地向何春林问道。
元绛得狠话早就放了出去,而对方也是毫不留情面的拒绝,结果过去数日,元绛都不做声了。
这......。
何春林叹道:“我问了,元学士是说,得想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否则的话,不能让人信服。”
韦应方激动道:“他们摆明就是针对青苗法,这个理由还不够正当么。”
何春林不太确定道:“或许是因为对方也没有明说吧。”
就在这时,一个刀笔吏来到屋内,在韦应方耳边滴咕了几句。
“当真?”
韦应方喜道。
那刀笔吏点点头。
曹奕急忙问道:“韦通判,什么事?”
韦应方呵呵道:“这大鱼可算是上钩了,方才元学士去找过蔡知府,决定以宗法无权规定利息为由,禁止他们低息放贷。”
曹奕激动地问道:“确定了吗?”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