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上回的禁令官司,乡绅、大地主是大胜,他们现在就坐等吃瓜,不曾想官府竟然与商人合作,这真是令他们始料未及,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你们官府真的打算与马家解库铺合作?”
梁友义震惊地看着韦应方。
韦应方点点头道:“根据元学士的意思,那提举常平司就只负责赈济、水利、盐债、盐钞,但是关于借贷方面,则是下放给马家解库铺。”
“这能行吗?”
梁友义有些傻眼,“那青苗法不是国家新政,怎么能够交给商人去做?”
何春林叹道:“元学士的理由是,这都是让你们乡绅给逼得,反正现在转运司方面已经是彻底放弃给乡民借贷,同时希望将钱借贷给商人,以及屋田借贷,就如同京城那种房贷一样,以此完成青苗法的政绩。”
“真是我们逼得吗?”
梁友义皱眉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他们虚晃一枪,本意就不打算放贷给那些农夫,而是借此让我们低息放贷给农夫,向朝廷交差,而官府则是将钱借给利润更高的商人。”
曹奕皱眉道:“这我们也想过,但是青苗法的条例可是朝廷制定的,而且借给商人,虽然利润高,但是借贷人数非常有限,也不能赚太多。”
梁友义道:“既然朝廷的政策是这么定的,那么官府这么做,是不是违反政令?”
曹奕摇头叹道:“这不好说啊,因为朝廷并没有规定,官府必须要用什么方式去放贷,而且元学士以官府借贷,民间士大夫多有抱怨,认为这是在与民争利为由,故此才借由民间解库铺去放贷,这倒也说得通,最终只能等韩寺事来了之后,才能知晓。”
梁友义望着他们,“那现在怎么办?”
韦应方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目前他们双方还在就查账的事进行商议,如果官府不愿意让他们查账,那马家解库铺也就不接受盐债抵押。
然而,这个消息传出去后,立刻又引发轩然大波。
尤其是那些大地主们,他们认为自己被玩弄了,什么青苗法,什么免役法,都不过是欲盖弥彰,真正的杀手锏就是税务司。
官府的根本目的还是要征税,准确来说,是要征缴他们这些大地主的税。
他们可全都是放贷行家,给商人放贷,能赚多少钱,他们心里非常有数,得出的答桉,就是不可能改善财政。
唯一能够改善财政的,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