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武力加上语言的威慑,总算是让殷承兴安静下来了。
“阴谋!全都是阴谋!”
那梁友义目瞪口呆,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着。
场面控制住后,邱征文就将殷承兴口里的坝头传到庭上来。
这人一出场,立刻引发一片哗然。
原来他是带着面具出来的。
邱征文立刻解释道:“由于税务司的雇员是具有风险性,故此他们都不便在大庭广众下露面,还请张庭长允许他们不以真面目示人。”
张斐点点头,“本庭长特许他们带着面具出庭作证。”
坝头坐下之后,邱征文就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大家都叫我坝头。”
听得出,他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邱征文又问道:“你现在的生计是什么?”
坝头道:“我是税务司的雇员。”
邱征文道:“你是何时进入税务司的?”
坝头道:“去年。”
“那你是否认识被告。”
邱征文指着被摁在桌上的殷承兴。
坝头偏头瞧了一眼,点点头道:“认识,但我也只是见过殷员外两三面,我与殷家的宅老殷忠比较熟。”
邱征文问道:“请问你是如何认识殷忠的?”
坝头道:“以前我是帮朝廷收过税的,他们殷家时常有货物来往,许多时候殷忠都来接送,久而久之,便也认识了。”
邱征文道:“你们一直都有保持联系吗?”
坝头道:“那也不是,以前他们车队进出的时候,殷忠都会给我们一些茶酒钱,偶尔会请我们喝酒。后来我没有当拦头了,与殷忠就没啥联系,不过在今年七月的时候,殷忠曾来找过我。”
邱征文道:“殷忠为何找你?”
坝头道:“因为他得知我最近成为税务司的雇员,并且调查他们殷家田地所在的那片区域,于是希望贿赂我,让我帮着隐瞒他们家田地。”
“你!”
殷承兴直接坐起,然后又被摁了下去,到嘴边的话,愣是被庭警那冷酷的眼神和手中的布团给堵了回去。
邱征文根本没有理会殷承兴,又继续问道:“殷忠就不怕被你告发吗?”
坝头道:“这是因为他们家以前也经常不交过税,都是花点茶酒钱打点,我也经常收点钱,所以.所以他还比较信任我。”
邱征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