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惠卿点点头,又道:“但是建设学院、医院、邸报院,还得需要其余州府的财政支持,而这就得看司马学士那边能否将钱收上来。
其实青州的问题,只是得罪人,并不难解决,反倒是其它州府的问题比较复杂。”
王安石道:“他们会想办法解决的,用不着我们担心。”
吕惠卿道:“张三?”
王安石稍稍一愣,“你怎么知道?”
吕惠卿笑道:“司马学士可不擅于处理这些债务问题,而张三确实这方面的高手。”
王安石点点头,但眼中却透着忧虑。
司马家。
“苏子瞻,这大丈夫应该心胸开阔一些,别成天跟个怨妇似得,你这也不嫌丢人。”
司马光瞅着苏轼呵呵笑道。
苏轼道:“君实相公和王相公,身为宰相,都能为了一丁点事,将皇城的屋顶给吵翻了,我苏轼有何不好意思。”
“罢了!罢了!”
司马光摆摆手,“当我怕你了,这回我会奏请官家,调你前去登州担任检察长,保证不会像当初在扬州一样,你看如何?”
苏轼神色一变,“但是据我所知,这些债务确确实实是百姓欠官府的,但又无力偿还,这着实不好处理。”
司马光道:“这你放心,张三会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苏轼好奇道:“他能有什么办法?”
司马光道:“等到时定下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关于如何安置那些官员,张斐早就将计划告诉王安石,其实就是事业单位来安置,而关于怎么处理这些债务问题,张斐也早就帮司马光想好办法。
不然的话,他们谁敢去赌,归根结底,还是要解决这些问题。
汴京律师事务所。
但见张斐与马天豪坐在矮桌两边,中间躺烫着一壶热酒。
“每当这时候你来找我,我真是感到心慌啊!”
马天豪看着面前的美酒,都没有什么兴致。
张斐笑道:“但四哥不是一直都很享受这种感觉么?”
“谁说的?”马天豪哼道。
张斐笑问道:“为何四哥不去河中府?”
马天豪愣了下,“我不是说了么,因为你回来了,我才折返回来的。”
张斐道:“但是我回来了,跟四哥去河中府有何关系?”
马天豪道:“我只是想先跟你谈谈,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