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肯定要进行一番调查。
所以第二日,他就来到祥符县的皇庭。
“你跟你岳父可真是像极了,都好立奇以自鬻啊。”
见到张斐,齐恢便是阴阳怪气,显然他也已经知道张斐来此的目的。
“看来齐庭长已经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张斐又拱手道:“但我只是例行公事,既然有人要求上诉,那我们检察院就必须对此进行调查,别说齐庭长,就是大庭长判得,我也一定会进行调查,这就是公检法,三个官署不分高低,相互制衡,还请齐庭长多多包涵才是。”
齐恢是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如今他们保守跟张斐的关系是愈发密切,他也不想因此事跟张斐发生争吵,冷冷道:“那不知齐某人有什么可以帮助张检控的?”
张斐道:“我希望能够与两位犯人见上一面,根据我们的调查,他们的供词并不完整。”
齐恢道:“这当然可以,但是他们是否愿意开口,那我可不敢保证了。”
言罢,他便命两名庭警,带着张斐去牢狱。
张斐跟着一名庭警来到牢狱,当然,他不会下狱,他只是在屋里等,过得一会儿,两名狱警便带着一名犯妇入得屋内。
柳秦氏是蓬头乌面,骨瘦如柴,双目呆滞地站在张斐面前。
那狱警正欲呵斥,让这犯妇行礼,张斐一挥手,让他们在屋外等候。
待门关上后,张斐便向柳秦氏道:“我是来自京城检察院的检控官,因为有人为你上诉,故此我来此调查此案。”
“.!”
柳秦氏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如同活死人一般,呆呆地站着。
张斐又问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何人为你上诉吗?”
“.!”
“是你丈夫柳青。”
“.!”
张斐见柳秦氏还是无动于衷,心想,看来她也猜到是柳青。稍一沉吟,又道:“你知不知道丈夫柳青就跟疯了一样,从祥符县一直告到京城,这么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柳秦氏蹙了下眉头,缓缓开口道:“我的确与那妙空通奸,我对此无话可说。”
张斐道:“但是你并未讲述,你为何要与妙空通奸,是你自愿的,还是妙空逼迫你的,亦或者你丈夫逼迫你的。”
柳秦氏立刻道:“你莫要诬蔑他,他没有逼我,他什么都不知道。”
张斐问道:“是柳青,还是妙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