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几个官员,站在院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闲聊着。
“真是怪哉?那案子跟张三是毫无关系,而且就连立法会都没有任何质疑,他为何要上诉?到时无论成败,他都会得罪不少人。”
谢筠是头皮都快挠破,也是想不明白。
这意义何在?
裴文笑道:“正是因为大家都认同这个判决,他才要上诉,他就是要压别人一筹,好像这天下就他一个人通晓律法似得。”
谢筠摇摇头道:“虽说年少轻狂,但他这纯属自寻死路啊!当年那欧阳晦叔不也是看不顺眼,就非得说上几句么,结果如何?他的地位可远不如欧阳晦叔。”
“这样也好啊!”
赵文政呵呵笑道:“亏咱们还寻思着,要怎么对付这小子,其实根本就不用咱们操心,他自己就能将自己送进去啊!”
孟乾生道:“赵宗正说得对,他这么玩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政事堂!
“他这纯属是要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罢了,比那许仲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文彦博又向司马光道:“君实,你为何就不阻止他?”
“我何尝没有阻止!只是.。”
司马光微微瞟了眼坐在那边审阅案卷的富弼。
文彦博道:“富公,你支持他这么做?”
富弼抬起头,摇头道:“我可没有支持他,但是我也无权反对他这么做,那是他们检察院的事,只要符合规则就行。”
文彦博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中午,放衙时。
“这几日多谢各位鼎力相助,今儿在下请客,找个酒楼好好吃上一顿。”
张斐向齐济和王巩说道。
二人相视一眼,王巩连连摆手道:“免了!免了!这官司不结束,我们若是与你出门,只怕我们马上就会变成孤家寡人啊!”
齐济直点头。
这时候,谁敢跟你出门啊!
张斐无奈一笑道:“那行吧,我自个随便找个店吃点。”
“你先请。”
“至于吗?”
二人同时点点头。
“好吧!”
张斐刚刚出得检察院,便听得一人喊道。
“臭小子!”
“王学士?”
张斐回头一看,只见王安石怒气冲冲地走来。
“你小子是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