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警署才刚刚建立不久,这人都还未招齐,哪里看得过来啊!”
曹评二话不说,先撇清自己的责任。
王韶一听,你这话不对劲,于是皱眉问道:“曹警司的意思,这都是我的过失?”
“我绝无此意。”
曹评道:“但是这里一直都是军队管辖。”
“那就是在怪我。”
王韶神情激动道:“我这年年带兵征战,哪有功夫去防止那些私盐,我又不是神通。”
曹评道:“反正我是刚来,这事不能算在警署头上。”
身为庭长的吕大均突然道:“二位莫要再争,这事怪不得任何人,到底我军才刚刚拿下熙河地区,有些地方疏于防范,也在情理之中。我今日请各位前来,主要是想办法解决此事。”
曹评道:“这事交给我们警署处理,正好也能够帮助我们警署立威。”
范镇立刻问道:“曹警司打算怎么做?”
曹评道:“当然是严惩不贷,官家当初下达了严格的禁令。不过范检察长也请放心,虽然我是刚到不久,但是我们警署一定能够完成任何,不出半月,就能够将那些私盐全部缴获,以及将所有贩盐者,全部缉拿归案。”
吕大均听得眉头一皱,张了张嘴,可一看曹评是第一外戚,王韶更是刚刚立下大功,自己前不久还只是一个小士绅,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范镇却道:“曹警司息怒,老拙听闻,最近边州地区正在闹盐慌,而且非常严重,百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盐,虽然贩卖私盐罪无可赦,但这一批私盐,恰恰解了边州燃眉之急。”
曹评皱眉道:“范检察长莫不是想包庇那些走私者?”
“不不不!”
范镇连连摆手道:“绝非如此,从西夏走私私盐者,必然是要严惩,但是如今在贩卖青盐者,皆是各地百姓和小贩。
记得当初张庭长还是珥笔时,曾在京城打过一场有关私盐的官司,在盐慌之际,百姓购买盐,就等同于买药救命,贩盐亦同于贩药,是不能算作违法。
如今官府的解盐迟迟未来,这怨不得百姓,贩盐者亦无罪。”
曹评道:“这不一样,这可是西夏的私盐,违者,杀无赦。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范镇道:“此事老拙将一人承当,到时我会亲自上书朝廷,说明此事。”
曹评惊讶地瞧了眼范镇,神情缓和一些,点点头道:“既然范检察长都这般说了,那我就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