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不买我侍卫马,竟然买齐云社。”曹栋栋面色狰狞道。
马小义道:“小春哥,你买也罢了,赢了钱还不请客,俺记得那天去飘香楼,还是俺给的钱。”
“你们先别闹。”
符世春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道:“我先解决完这事。”
说着,他又向那税警道:“连这种钱都要交税吗?”
那税警道:“如果赢的钱,不需要交税,肯定会有很多人借此逃税。”
“我是真不知道。”符世春那白白的脸皮,已经是红透了。
他可是很爱面子的,但是他也是刚回来不久,不清楚赌球也要交税,如今被人查到署里面来了,可真是太丢人了。
这不得被曹栋栋说上一年啊!
“抱歉!我们也是奉命执法。”
那税警说罢,就将一张罚单地上,“如果符主簿没有异议,就按时将税补上,还有罚金,若有异议,可以请珥笔申诉。”
“申诉。”
马小义唯恐天下不乱,道:“小春哥,这咱不能忍啊。”
“滚一边去。”
符世春接过罚单,又向那两名税警道:“下回能不能别找到警署来,单独找我说不行么。”
那税警忙道:“抱歉,我们必须得按时完成任务。”
皇庭。
再凛冽的寒风,也挡不住东京百姓观审的热情,尤其是这税务司,明年一年的八卦,可都全指望这一个月。
只见年轻的庭长吕嘉问是意气风发坐在上面,之前那几个大官司,全都是赵抃亲自审,如今可算是轮到他了。
而坐在被告席上乃是任店的东主,任友富。
这是京城的大财主,张斐也是亲自上阵,身边坐着许芷倩,身后还坐着二十几个年轻人,全都是国子监的学生。
这可是他们最佳学习的机会,他们也就这个机会,因为等到年后齐济、王巩他们得南下,他们就全得顶上。
正好赶上这密集的税务,是能够帮助他们,尽快清楚检察院的工作。
等到对方珥笔一番冗长的解释后,张斐缓缓站起身来,环目四顾,“为什么税务司会注意到任店,就是因为税务司发现,在马行街东段,也就是任店主店所在的位置,包括和乐楼在内两家规模与任店相当的店铺。
就拿和乐楼举例,任店与和乐楼每家都拥有一千五百户脚店,每年都是从曲院购买二十万斤酒曲,此外,任店的眉寿酒和和乐楼的仙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