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但还未颁布,大家更多就是思考,是讨论,而且会上的问答,也令他们心里有底,认为朝廷不会乱来。
白矾楼。
只见一众商人望着樊颙。
樊颙被他们瞅地都有些不好意思,“哎呦!你们别这么看着我。”
“老樊呀,都这时候,你就别藏着掖着,那河中府到底是什么情况,令郎最为清楚,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得对呀!原本我都打算,只要今年不亏便行,但是三司使那一番话,又给了我一些希望,要是能赚钱,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他们这些大富商,扛过一个灾情,那还是轻轻松松的,但薛向那一番话,又挠的他们心痒痒的,到底薛向的参照物,可就是河中府,而他们对河中府的情况,也都是有所了解的,那边的欣欣向荣,并非是虚假的。
樊颙道:“你们很多人,不是都去那边开分店,你们不知道?”
陈懋迁道:“那也没你家清楚。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
樊颙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根据犬子信上所写来看,确实是因为盐钞使得河中府的商业变得愈发繁荣,这盐钞用起来方便,还可以节省很多损耗。
以前百姓都得推着粮食去交税,如今在村口就能够将钱给交了,五岁小娃都能办到,官府也不需要多少人收税。
但是河中府是河中府,这京城是京城,京城能不能做到如何河中府,这我哪里敢保证啊。”
那纸商黄灿突然问道:“也就是说,三司使说得很对,但就看着这税币会不会跟河中府的盐钞一样。”
“是的。”
樊颙点点头道。
黄灿又道:“河中府为何能够让当地百姓如此相信盐钞。”
“就是因为能够交税。”
樊颙脱口说道。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而就在三楼的一间大包厢内,只见刘屏等一干大地主们,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是坐立不安。
“又是张三,又是张三。他日要有机会,我非得将那小子给活剐了。”
“这税不税币的,咱管不着,反正咱不收那税币就行,关键那是仓库税,要是真成了,那.那咱们怎么办啊!我仓库里面可还有二十几咳咳,好些粮食啊!”
“慌什么,慌什么。”
刘屏站起身来,道:“咱们家粮食再多,能比上面那些老爷们多吗?他们若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