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作坊。”
“王学士过奖了。”张斐谦虚一笑,又问道:“所以二位就是来看这作坊的?”
薛向点点头道:“但是这外城显然是容纳不了,故此我们打算再扩建,让商人可以扩大自己的作坊,满足百姓所需,也满足朝廷所需,毕竟商人生产的越多,价格就越便宜。”
王安石道:“但是要扩建的话,这里面涉及到很多民屋、民田,难免又会被那些老夫子嚼舌根子,这就需要你的帮助,我可不想在这时候,惹上你们公检法。”
张斐笑着点点头道:“非常乐意。”
以往王安石都是被告了,才去找张斐,因为那时候谁也没将公检法当回事,现在王安石也不敢惹公检法,事先就找张斐商量,怎么操作,才不会被告上公检法。
那边韩绛经过百日的长途跋涉,终于是抵达熙州。
其实在快到熙州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到王韶在河州大捷,重创唃厮啰的主力。
进入熙州城后,韩绛顿时被眼前的繁荣给吓到了,整个熙州就犹如一个大集市,这脚店似乎比居民区还要多。
虽然汴京城也非常繁荣,但是给韩绛的感觉,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这里缺乏一种阶级感,仿佛全部都是商人。
未等到他仔细遍览此地风光,就被赶来的检察长范镇和庭长吕大均给拉走了。
“此番战败,皆因王韶骄傲自满,目中无人,轻敌所至,那阵亡将领景思立在攻克河州后,为求赏金,竟默许士兵杀降邀功,以至于引发唃厮啰和周边部族大为不满,故才有次一役,而那景思立竟然只因对方三言两语的挑衅,就贸然率兵出击,差点全军覆没。”
范镇是非常激动地怒斥王韶、景思立等将军。
吕大均也道:“熙河开边,乃是为求对付西夏,而非是让我军陷入吐蕃各部族的纠缠中,虽然已经解除河州之困,但与唃厮啰的关系也在进一步恶化,这将迫使我朝屯重兵于此,必将增添财政困难。”
韩绛其实在来的路上,也受到这些消息,虽然景思立英勇战死,但他在这个过程中,犯下很多错误,他见吐蕃兵似乎不堪一击,面对对方的言语挑衅,想都没有想,就领兵出击,结果中了圈套,要是辽军挑衅,他决计不敢这么莽撞,道:“如今大敌当前,而熙河地区,是孤悬在外,我们还是应该团结一致。”
范镇道:“若非如此,我早就起诉他们了,但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在这熙州辛辛苦苦通过贸易,缓和与周边各部族的关系,他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