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商税的增多,预示着货物生产增多,使用货币的情况也将会增多,明年如果没有灾荒,必然是会出现货币紧缺的现象,到时货币会变得更加值钱。”
李豹稍稍点了下头。
张斐又问道:“淮南和河北又是情况?”
李豹笑道:“这两地若无意外的话,还会增加许多,因为税务司发现,以前偷税、漏税的实在是太多了,除了河北的一些州县,许多州县甚至有可能较往年翻一番,即便各地的税收都减少三成到五成之间。”
张斐点点头道:“官家知道吗?”
李豹道:“先前我们已经告知官家,官家也非常开心。”
张斐笑着点点头。
他要说服赵顼,接受他的战略方针,必然是要先让赵顼看到成果。
聊着聊着,这马车悄悄来到皇城东北角的小门,张斐下得马车,被一个宦官领着入得皇城。
由于天气寒冷,赵顼自然不会在阁楼上与张斐“约会”,而是选在书房。
见到张斐,赵顼便是打趣道:“张三,你这回可真是将所有人都吓得一跳啊!”
当时是直接传来开战的消息,这可是将满朝文武给吓坏了。
张斐忙道:“陛下明鉴,是那些辽人将我们吓得一跳,我才刚到那里,他们就直接率兵侵界,在我们的领土上横冲直撞。”
赵顼眉头一皱,哼道:“这已经是他们惯用的伎俩,每回与我朝谈判时,他们都仗着自己武力强盛,在边境耀武扬威。”
说着,他又向张斐问道:“那些北人在谈判时,是何态度?”
张斐回答道:“非常傲慢,而且他们的目标,还不是目前被辽人侵占的耕地,他们似乎还想要得到更多,并且话里话外也在暗示我们,如果满足不了他们,他们将会采取军事行动来占领,语气非常坚定,仿佛是势在必行的。
或许他们认为,咱们在熙河拓边多少里地,他们得分一大半走。”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赵顼听罢,是狠狠一拍桌子。
我们在熙河每年花费这么多钱,也死了不少人,你们几句话,就想拿一大半走,这真是太欺负人了。
张斐道:“但是目前为止,我们在那些禁区边缘,根本就没有实力与辽军抗衡,他们的军队,是可以肆意侵入,烧毁我们的一些防御工事。
并且,他们还要求在未有彻底解决争议之前,我们必须维持当地的现状,也就是不能再修建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