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先生晚上一回家,就给雪姐打电话问情况。
朱珠坐在戴先生旁边竖起耳朵听着,见此情况戴先生捏着朱珠的鼻头笑了笑,然后将手机开免提。
“阿坝,你想问幼师的情况啊,是你老婆她想考吗?”
“就是问问情况。”
“问情况啊,那我觉得还是别考了,因为我打算换工作了。”
“你孩子不是还在读幼儿园吗,你在幼儿园上班带孩子应该会方便很多啊。”
雪姐呵呵一笑:“方便是方便了,可是我也得吃喝拉撒呀,幼儿园那点工资哪里够,而且幼儿园也得值早班,每次叫孩子起床她都起不来,因为这个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揍。”
“工资很低吗?”
“嗯,并且要做的事情也不少,外人都以为不就是带带孩子能有多累,可那么多孩子真的没有表面看的那么轻松。要是你老婆想考,劝她还是别考了,真的随便找个事情做也比这个好,带孩子为什么就一定要考幼师呢对不对。”
“嗯,知道了,那雪姐早点休息。”
戴先生挂了电话,凑到朱珠身边:“听到了?”
“嗯,听到了。”
我现在给爸打电话,要是他还是要你考,我就让他找雪姐问情况。
朱珠心里的石头落下,看着戴先生痴痴的笑:“戴先生,你行啊,行动起来干净迅速。”
“那有什么奖励没?”
朱珠斜睨了戴先生一眼,他想要什么奖励,朱珠心里最清楚不过。但她还是一本正经的询问:“戴先生想要什么奖励呢?”
戴先生嗯哼两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来吧!”
朱珠怎么会乖乖就范,相处这么久,戴先生的弱点她怎么会不清楚,趁戴先生不注意朱珠两只手摸上了他的胸。
没错,戴先生最怕的就是袭胸。
确切的说戴先生哪里都怕痒,只要一碰立马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咯咯地笑个不停。
“你说你为什么这么怕痒。”
“男人怕痒才好,不是说怕痒的男人才忠诚吗?”
朱珠撇嘴:“哪里来的歪理邪说,我可没听说过这样的理论,有什么科学依据。”
“戴氏理论。”
戴先生拉着朱珠的手一路向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戴先生从衣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蕾丝花边衣裙,朱珠接过来看了看,差点喷鼻血。
我的天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