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山极真观论道。”
张翼轸一边答道,一边心中疑惑,金性本软,金丝并不比普通丝线硬上多少,也并不能支撑这般大小的鸟笼,况且这鸟笼之中的两只鸟看上去也有些重量,这丝线鸟笼怎能经得住这般重量而不变形?
目光透过鸟笼落到两只鸟身上,张翼轸心中奇道,这是什么鸟儿?鸽子大小,黄翅黑嘴,神态萎靡不振。更让他不解的是,这般炎热天气,两只鸟儿却如同身处冰窖,蜷缩在一起瑟瑟抖。
老妪听了三元宫和极真观,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愠色,随即消失。正在注意笼中鸟的张翼轸丝毫没有现老妪用手在童子头上轻轻叩了三下,而童子也轻轻点了三下头。
正好老汉向前为老妪续水,无意中现老妪和童子之间的异状,满是皱纹的脸上忽地露出警惕之色,暗中细细打量了老妪和童子几眼,迟疑片刻,想了一想,然后又一脸笑容若无其事地给老妪茶壶续满水。
老妪恍然未觉,抬起头来正好现张翼轸一双眼睛直视笼中鸟,心中一惊,心道莫非这个年轻的道士觉察出了什么,为何先问鸟笼现在又死死盯住笼中鸟儿。有心除去眼前的少年,又转念一想如今大事未成,不宜节外生枝与久负盛名的三元宫结敌,便与对面的童子对视一眼,打算就此离去。
“老人家,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一二?”张翼轸盯了两只鸟儿片刻,心中忽有所感,怎的这鸟儿这般眼熟,似乎先前在哪里见过?正一时迷惑不解之时,见二人就要离去,心急之下便开口拦住二人,想要问个究竟。
“不知您这笼中鸟儿叫什么名字?我记得曾在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心中疑惑不解,还请老人家告知。”
老妪眼中精光一闪,神色立时紧张万分,以为被张翼轸识破,当即冷冷一笑,说道:“哼哼!不要以为你是三元宫的人我就不敢杀你,如果误我大事,我也不怕得罪三元宫的灵动老道。你想怎样?若是要打我笼中鸟儿的主意,我劝你还是逃命去吧,你道力低微,不是我的对手。”
老妪这番话软硬兼施,本意也是想吓阻张翼轸,能少一事自然还是少一事的好。张翼轸却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这老妪为何突然间变了脸色,还疑心他打她鸟儿的主意。这一对鸟儿能是什么希奇的宝贝,竟让这老妪这般紧张,如临大敌!
不解归不解,张翼轸却只当这老妪是得了什么稀罕鸟儿,怕被人抢去才如此失态,晒然一笑,说道:“老人家误会了,我只是见你这对鸟儿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