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青丘幻影术的大亏,是故一直以来常常思忖如何破解这般无形无质又无所不在的幻影术。少年也曾依灵空所言潜心研读过《金刚经》,只是领悟较浅,不成气候。
所以现在被困于此,虽说知道罗远公并无加害之意,但有此难得的试练机会,如若不试上一试,岂非可惜。方才一进壶内,他便四下观察,用心琢磨,参详了半天,奈何道行不够,还是未能看出破绽。
只是眼前世界明知是假,给人的感觉却是真实不虚。清风拂面,风过花香,鸟鸣啾啾,一片生机昂然的景致。远处甚至有农人在田间劳作,再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若非先前得知被吸入壶内,又有几人会认为眼前这般熟悉的景象全是虚幻而成?
张翼轸苦思不解,为何众人被吸为壶内,不在村庄之中,不在耕田的农人身旁,偏偏是在这一片广阔无边却空无一人的原野之中?莫非这片原野便是关键之处不成!
对了,农人?
张翼轸想了片刻,便举步朝远处劳作的农人走去。走不多时,再抬头看时,远处农人还和先前一样远不可及,并不近上半分。果然,这片原野定有古怪,看来众人只能在这原野之内活动,却无法走出一步。
更为怪异的是,那农人不时抬头朝这边张望一番,远远地看不分明农人的神情,但见他张望时停留多时,显然很是在意这边众人的一举一动。是了,张翼轸忽然醒悟,悄然一笑,心知虽说并未找到关键之处,但能现这个奥妙所在,也算有所收获。
正想回头告诉画儿,不料耳边却听到画儿兴奋的声音响起:“主人师兄,不骗人,画儿真的找到出得酒壶的法子了……”画儿才不理会什么日月乾坤壶,只是看它和灵空喝酒的酒壶差不多,便以酒壶相称。
画儿声音响亮,且兴奋之下激动异常,惹得众人再次目光齐齐射来,若不是先前得知画儿是灵动的徒儿,只怕早有老成持重之人前来训诫一二。
张翼轸见画儿喜形于色,心道莫非画儿也看出了农人的古怪之处。果然,画儿用手一指农人,说道:“主人师兄,那农人虽不是活人,但却是这壶中世界的关键之处。画儿方才试过,不管如此都不能接近农人,若是有办法能将农人拿下,便能逃出此壶!”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将信将疑,看了远处的农人几眼,还未想到农人是如何的关键,却见那农人忽然长身而起,身形由小到大,倏忽间飞至众人眼前,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女娃眼力不错,竟能看出这农人乃是幻阵的阵眼。不过就算你看出也无用,若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