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威严的声音自空中响起,犹如天降圣旨,声音中却有一丝愤怒与不满:“何人胆敢识破仙家福地隐形,还不离去,如若不然,定有处罚!”
张翼轸怎肯放弃眼前大好时机,忙稳定心神,向前一步,施礼问道:“敢问上仙,此地可是炎洲?”
“竟是一位地仙?”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又多了一丝疑问之意,微一停顿,又继续说道:
“此乃仙家福地,隐匿遁世,若无机缘之人,不可强求一见。既然见无可见,名字更是无关紧要,不必再问,就此离去罢!”
张翼轸好不容易得见炎洲,岂肯三言两语便被打。当即跃身飞空,直朝火山飞去。火山悬在虚空之中,只显露山顶红光一片,以张翼轸目测,不过百里之遥。不料纵身飞空半晌,却见火山依然遥遥相对,仍在百里之外,不由心中惊奇,这是何等神通,远近不定,明明只在眼前,却飞空数百里之遥,仍未近前一步!
正要再次冒着风险展开控水之术试上一试之时,猛见远处火山隐约之间一阵模糊,随即消失不见。随后忽听一声巨响,珊瑚谷之中冲天而起的火柱余威耗尽,不再喷,紧接着,天空之上的云层裂缝立时合拢,天地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一阵清风吹来,细雨纷飞而起,眼前一切全然消散不见,如梦幻泡影,荡然无存。张翼轸呆立空中,表情呆滞,久久无语。千辛万苦以为可得一些炎洲消息,不想只是昙花一现,随即了无所得,一时不免惆怅半晌,直到倾景悄然来到身旁,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张翼轸才恍然惊醒。
倾景却不知张翼轸为何如此失魂落魄,不以为然地说道:“师傅,珊瑚谷每隔数月都会喷一次地火,此次虽说没能亲向炎洲,但眼下我们已然得知炎洲正是位于珊瑚谷上空,他日再有地火喷涌之下,景儿在此恭候师傅大驾光临就是了,嘻嘻!”
也是,张翼轸转念一想也就心中释然,以十洲和三仙山的神秘莫测,若能轻易让人眼见或是进入,也不能称之为仙家福地了。既然知晓了炎洲所在,不怕日后没有机缘再次相见。想通此节,随即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言之有理,我也是一时着相,入迷其中。那应龙神通广大,久居珊瑚谷之中,这地火与炎洲天火互生感应一事,他或许了解一二,我二人下水等他醒来,正好问他一问!”
倾景听话地点点头,忽然问道:“师傅,我倒有些奇怪,我寻那炎洲是为好玩,你为何对炎洲也这般上心,莫非也要寻找什么?定不是只为了火浣鼠这般简单!”
“我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