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暗中藏起,莫非是……华服男女中间截留?
极有可能!
张翼轸猛然想起方才母亲所说之话“方丈仙山,咫尺之间。星分翼轸,地倾东南”,前两句华服男女留在关西城外的方丈山上,后两句却没有交待。如此看来,华服男女恐怕并非真正替亲生父母办事之人,说不得还另有所图也不得而知。
若说他身上铜镜能够与照天镜互生感应,随时得知他身在何处,岂非说明只要有人手中有一枚照天镜,便能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还了得。想到此处,张翼轸脸色大变。
“赤浪前辈,你可知这照天镜,天上地下,会有几枚?”
“照天镜虽然只是飞仙法宝,不过也是极难炼制。只因其材料极难寻得,且此镜实际并无大用,是以依我推测,天地之间不过两三枚而已。”赤浪倒是十分肯定。
“那依前辈推测,我手中铜镜又是何等法宝?”张翼轸早已知道铜镜是天地法宝,不过却不知其名,更不知其用。
赤浪想了一想,微微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只是方才一试之下。感应到此镜之中地无比浩大磅礴的气息,有通天彻地之威,差点将我的神识吸入其中。所以一惊之下才扬手掷出。我生性懒散,向来不问世事,所以对法宝所知不多。”
张翼轸不免微微失望,不过转念一想,此行收获颇大,不但见到倾景,同时也多少解开一些谜团,也算不虚此行。
“张翼轸,你究竟有何际遇。怎会在紫金钹中被人炼化而得以不死?据我所知,紫金钹炼化魔头无数,炼化的飞仙也有几名,若我没有记错的话,能够从紫金钹之中脱身而出之人,你是第二个!”赤浪忽然间想起紫金钹之事,心中疑问又起。
张翼轸自然不想详细透露紫金钹之中的绝秘之事,只好随口敷衍过去,反问赤浪:“另一人莫非就是潘恒?”
“不错。正是被压在一天柱之下的潘恒!”
潘恒,一天柱,清虚宫,张翼轸猛然想通一事,问道:“赤浪前辈,既然你身处王屋山中,离清虚宫不远,清虚宫中生之事,定然一清二楚。那为何当时潘恒自一天柱之中逃脱之时。你不前去将他拿下?若说因为你并非潘恒对手。为求自保不冒然出手也情有可原,可是其后罗远公假冒上仙之名。坐镇清虚宫,骗尽天下,你又为何置之不理?”
赤浪被张翼轸一顿指责,也不恼,摇头晃脑地一笑,说道:“我本天地散人,只求闲来无事,不理天地之间任何纷争。且正当潘恒要大开杀戒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