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规矩,不可再提。”
倾景却是不依:“父王,景儿心中有数,不必多虑。再说若是小……张翼轸真能胜我,也是说明他有些本事,胜者为师也是常理,有何不可?再说,父王你忘了景儿地拿手本领了么?”
此话一出,倾南微微点头,返身坐回座位,呵呵一笑说道:“本王老矣,年轻人的事情,便由年轻人自行解决罢。”说完,竟是微眯双眼,一副作壁上观的神情。
这倾南倒也真些意思,只怕是心中认定倾景必能取胜,是故便假装大度,放纵倾景胡闹。张翼轸暗暗摇头,既如此,若不配合一下这对古怪的父女,倒还真不好从倾南手中讨些好处,假装叹息一声,说道:“切磋一下倒也无妨,不过这拜师一说,说说而已,倒也不必当真。”
“此言差矣,既是有言在先,必当言必行,行必果……龟相何在?将我二人方才所言行成文字,由我二人签押认可,白纸黑字,绝不反悔。”
龟想显是日常也多是听从倾景之命,当下也未请示倾南,刷刷刷几笔写好一纸约定,交给二人查看。张翼轸只看了一眼,见龟相字迹圆润,行文流畅,点头说道:“若我再是不从,便是故意拿捏作态了。好,应了便是。”提笔过来,笔走龙蛇签上了大名。
倾景却是看也未看,娟秀小字也是一笔而就签上芳名。随手将笔一扔,倾景自以为得计,美目流转,神采飞扬,说道:“小恶人,本公主的兵器名叫流光缦,不过,龙宫之人多半称之为打神鞭,你可知道所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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