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酸疼,从头到胳膊,然后到屁-股和腰,再到大腿和脚,好像都很痛一样。
自己不是在跟兄弟们一起蹦极吗,怎么会在这里?
方肆拼命的想,可是大脑中的记忆很散,怎么样都想不起来。
这时,林落整理好心情,重重的一声叹气:“肆儿,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叔叔先出去打个电话,医生说你醒了之后给他打电话,你别乱动啊,你脚上还有石膏。”
石膏?我脚断了?
方肆猛然间的一惊,试图仰头看自己的脚,可惜腰部给不上劲,脖子也抬不起来,林落好像也没看到方肆的动作,转头快步离开了房间,然后顺手把门给带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他现在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具体发生了什么时候,不过脑中却闪现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记忆。
方肆本来就是一个富家子弟,可是几年前父母在旅游的时候出了意外,家里的财产全部归纳到方肆的名下,为了避开那些眼红的亲戚,他把所有的固定产都换成了现金。
之后他又退了学,他本来就不太喜欢上学,他跟所有的孩子都差不多,他觉得自己上学只是为了给父母争光,可是父母没了,上学还有用吗?显然在他的想法中没用。
之后他认识了一群极品驴友,这些驴友家里也都有钱,大家追求的都是极限运动,很快,方肆就爱上了这些东西,极速漂流、沙漠穿越、汽车越野、高空蹦极
就这么玩了几年,在他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他跟伙伴们到了澳门,在世界最高的蹦极塔上,最终还是出现了意外。
慢慢回想着以前的事情,对,就是以前,方肆忽然明白了,自己应该是死了,他想象不到有什么理由自己从将近二百四十米的地方坠落而不死的。
“可是我现在在哪儿?”
方肆不由得发出一声疑问,浑身上下很疼,但是这种疼明显就不是从二百四十米落下照成的,因为这些伤显然很轻,腿部也有些知觉,应该不是断了,最多就是骨裂,或者是骨头错位。
“这是哪儿?”方肆低喝一声,这样的不知所谓的感觉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而此时三楼一间卧室内,林落面前一个穿着丝质睡裙,体态雍容的妇女,她就是张琼。
“他真的失忆了?”妇女虽然听到老公说了两遍,可是还是有些不确定。
林落重重的点头:“肯定失忆了,他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今天医生还在说他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