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熨帖的黑色燕尾服白衬衣身姿挺拔的顾学仁跟苏虞兮打了招呼,就先跟程晓羽道了歉,“晓羽,上次在梅府真不好意思,听说因为苏鸿文思虑不全你有点生气所以先走了,我也招呼不周,万勿见怪。”
听了顾学仁如沐春风的话语程晓羽笑了笑说“你们不介意我这个粗人不懂礼数,我就万分感激了。”
“晓羽,你要这样说,我可是当做你这是对我们的嘲笑了啊?你的那首《以梦为马》,我可是拜读过了,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那首《最遥远的距离》。”顾学仁说到《最遥远的距离》还看了一眼走在程晓羽身边跟他差不多个子的苏虞兮说道,她低着头跟着程晓羽的步履走的谨小慎微,仿佛害怕踩到哪蓝紫色的裙角一般,显然她很少穿晚礼服和高跟鞋。
程晓羽心里却是惊了一下,看来顾学仁是做过功课的,然而他对顾学仁除了知道他是总理的孙子之外其他却一无所知,不自觉中程晓羽把顾学仁放在了对立面,只能回到“现代诗词不过小道,只要读点书,有点灵感,就能拼凑出漂亮的句子,实在值不得夸奖。”
这个时候顾学仁已经领着两人走进了“恰”的内部,“恰”在装修上选用天然材料与工业涂层,打造“精致阁楼”式的设计风格。既不是张扬华丽的贵族风范,也不是低调简单的现代简约。深色木料、石墙和原汁原味的天花板,搭配着光怪陆离的现代艺术品与陈设,充满了精致而美丽的先锋艺术感。锐利而大气,美观而不过分夸张。
顾学仁召唤端着香槟的服务员过来。递给程晓羽和苏虞兮一人一杯道“让我们为了晓羽哥的谦虚干一杯,另外我还请小兮原谅我的莽撞。未经你的允许就自作主张替你开了这个派对。”
苏虞兮露出一个十分标准的礼节性笑容说道“我记得顾学长您是十分反感上流社会英国贵族的那一套的,并且一向以华夏文明为骄傲,为什么会要举办这样一场十分西化的社交派对呢?”
面对苏虞兮一点都不友善并且十分犀利的问题,顾学仁面色沉静举着杯子思虑了片刻道“小兮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其实华夏现在没有‘贵族’,哪怕是像我这样的开国元勋直系嫡传,也不是贵族。其本质只是土地主、暴发户,或者礼貌性的称之为士族。不管其家族拥有多少物质财富,我们的本质依然不变。一者。贵族乃是要有爵位的。“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哪怕在我国的帝制时期,没有爵位的贵族也就是个‘宗室’。理论上讲,在一个不搞爵位的共和国,没有什么贵族之说。‘保利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