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要谢的人是朕才是!好了,诸葛娘子先回去吧!”
“那那小女子就告辞了!”
看着诸葛玲带着羞惭匆匆而去的背影,刘协轻轻摇了下头,暗叹:诱惑,果然无处不在啊!真没想到,这个诱惑,居然是诸葛玄那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安排的!这不是添乱吗?
相比起诸哥的姐姐诸葛玲,刘协自然是愿意将诸哥留下了!虽然诸葛玲也挺有姿色的。
而且,这种事,刘协还不能对诸葛玲严词厉色,怕把她说得太惨,她一下想不开,直接轻生,那就更麻烦了!
用过膳食,刘协担心诸葛玲想不开,还特地跑到诸哥所住的院子,借看他的名义,打听一下诸葛玲的情况。
让刘协心里松了口气的是,诸葛玲虽然见到他的时候,羞涩的将螓首撇开,但还是出来给二人奉上茶水。想了想,刘协并没有特意避开诸葛玲,而是直接看着诸葛玲端着茶水进来,又出去的身影。
直到诸哥轻轻咳了咳,刘协才将目光收了回来,然后笑着对诸哥道:“孔明,这便是你家那位二姐了吧!果然是大家闺秀,气质温婉可人对了,她可曾许人了?”
诸哥被刘协的直接给打败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咳了咳,道:“回陛下,还还未!”
“那挺好!挺好!”刘协笑着说,然后便转移了话题,道:“关于今天下午的事,孔明有什么特别看法没有?”
看到刘协转移了话题,诸哥松了口气,思索了下,道:“回禀陛下,亮亦不敢肯定,此事线索太少,而有可能之人,却颇多。当然,亮亦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刘荆州与刘益州。听子敬先生他们说,刘荆州此前便隐隐表现出不愿接纳陛下之相,由此可以看出,他有冒险的动机。然刘荆州若只是想让陛下离开荆州,亦不需行如此极端之事,且还是在陛下表现出愿前往益州之时。是以,亮想来想去,还是刘益州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顿了下,他又道:“可是亮亦听说,这刘益州行事优柔寡断,是懦弱之辈,实不像会行如此极端之举!”
刘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末了叹道:“孔明啊!切记,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谁又敢肯定,那位看似暗弱之人,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呢?子敬之前亦说了,最不可能之人,往往便是最可能之人!是以,咱们还需警惕啊!”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诸哥反复琢磨这句话,然后叉手揖道:“谢陛下教诲,孔明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