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刘璋,益州便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就算有人不服,那也只是一部分人而已。
“那么,事不宜迟,备驾吧!”
从刘协说出‘备驾’,到出行,中间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但就在刘协等人准备出发时,负责城防的张任与泠苞,已经率兵围了上来,张弓搭箭,一时间剑拔弩张。
徐晃率兵挡在了前面,喝道:“尔等何人,敢胆拦陛下车驾,想造反乎?”
“我等不知陛下长什么样,谁知那陛下是贼人冒充的?”冷苞上前喝道:“我等肩负守卫城防要务,州牧大人曾再三交待,让我等注意贼人聚集闹事,尔等有何凭证证明尔等非为反贼?”
此时,司徒赵温上前喝道:“泠苞,你好大的胆!知我等为何人乎?”
赵温其实就是成都人,赵家在成都,也是世家大族,是以,赵温才敢如此直言呼喝泠苞。这也是为何国丈等人都觉得刘协在这成都公布身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原因。
泠苞神情微窒,拱手道:“原来是赵司徒大人,泠某失敬了!然,州牧大人之命在身,泠苞不敢不尊!”
马车里,刘协对车旁的太史慈道:“子义,前去将此人拿下再说!”
“喏!”
太史慈策马而出,手中长枪一指泠苞,喝道:“敢胆拦陛下车驾,罪不容赦,可敢与某一战?”
泠苞看到太史慈这副挑衅味十足的模样,一咬牙,就想上前,一旁的张任已经策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横,挡住了泠苞,道:“末了中了人家的计!此时非逞匹夫之勇之时。”
泠苞搭手应喏,狠狠瞪了太史慈一眼。
张任看向太史慈,道:“诸位,莫要让我等为难,我等肩负守城之责,尔等聚集如此多人,已触动了州牧大人所颁令法,还请快点遣散诸众,否则,莫怪我等以令法驱逐诸位尔!”
马车内,伏寿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刘协,就连她都听得出来,那张任与泠苞,就是拿‘聚众闹事’来说事,根本不敢提他这位陛下的身份,或者说,他们直接将刘协忽略过去了。
因为如果一提陛下,那么他们这么做,就是大逆不道。
赵温被气得不行,恨恨瞪着张任与泠苞,可是却无可奈何!
国丈与董承、杨彪、胡昭等人,亦是面面相觑,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还未出门,便碰到了这等事情!
此时,他们终于明白刘协为什么会说‘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赵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