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总让我狠不下心来!”
“朕曾听人说过,爱与恨,其实只在一念之间,对一个人有多恨,就会有多爱!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多想想,我想你会明白为何你对朕有这种复杂的情感!”刘协边说边摸着她的脸颊,“说起来,从见到你的那天起,朕就已经想着将来要怎么收拾你了,就像现在这样。”
刘协说着,伸手在她臀上捏了捏,笑道:“本来朕早就想着出兵南中了,可惜庞赵二贼闲得蛋疼,跳出来作死,朕只好把这个想法压后,但朕没想到的是,你们会这么快投臣,而且还把你给送到朕的面前来了!”
绛黎暗翻白眼,族人之所以会那么快投臣,还不是因为被你那血腥的手段吓到了!
被刘协用绝杀手段解开心结之后的绛黎,直接成了刘协的跟屁虫。
当然,她是不会愿意承认只是想多与刘协呆在一块的。她的理由很强大,因为她是刘协亲封的近卫,更是鸾卫营的统领,在宫中护卫后/宫,出门在外,自然要保护皇帝了。
而她冷着一张脸跟在刘协身后,身为刘协左右陛长的吕蒙与关平二人,也不敢多说什么,特别是看到刘协脖颈上那若隐若现的一排细细的牙印之后。尼玛!得罪谁也不能得后/宫贵人啊!
这个小插曲之后,刘协很快便得到了消息,马超退兵了。
确实,不退兵也不行啊!三万铁骑,虽然还剩下一半多,可是众将士的士气,实在让人揪心。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刘协没有过多等待,直接挥兵西进,穿过沮水河谷,朝沮县而去。
马超退兵后,本想直接退往下辩,与其父马腾以及韩遂汇合,但庞德与马岱却劝他不要这么干。
于是马超便令马岱与庞德二人在沮县城外扎下军营,与沮城成犄角之势,若是刘协敢攻城,那么他就不介意捅刘协右翼的刀子,若是刘协敢攻他们,沮县城内的守卒,也不会放着他们不管。
而他本人,则率亲卫直接前往下辩受罚去了。吃了这样一个败战,虽然不怎么愿意面对,但是他老子得到消息之后,便飞快将他召了回去,难得他吃了这么一大败战,若不借机收回他的兵权,岂不可惜?
而就在刘协率军来到沮县城外三十里地扎下营寨之时,与马腾一起,驻扎在下辨的韩遂,暗地里却是抓获了一个信使。这个信使是西凉人,一口地道的天水口音,韩遂一听便听出来了。
在这个信使的身上,韩遂搜出了一封刘协写给马超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