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坐镇,少我一个,也无伤大雅。”
晁雄冷笑道:“何师兄此言差矣!你可知永安师弟前不久殒身极北之地,至今死因不明?你可知廖晨阳师弟暗算纯阳剑派李昊元不成,潜逃而去,至今不敢露面?教中正是用人之际,若是你肯随我回去,道主他老人家定然既往不咎,还会委以重任,岂不比你在穆家堡做个奴才强得多?”
何四叔道:“平天道历代鼓吹造反大业,可惜不曾有甚么建树。你说的永安与廖晨阳,所作所为皆有取死之道,与我何干?就算我随你回去,也不过再去做那蝇营狗苟之事,我已看破红尘,懒理俗事,晁雄,你还是莫要多费口舌了!”
晁雄大怒,喝道:“凭你轻描澹写几句话,便将教中栽培之恩忘却?须知教规森严,今日我既瞧见了你,来日便有执法长老登临穆家堡要人!区区穆家堡,也敢与我平天道作对?与其彼时伤了和气,何不现在便随我归去?你在穆家堡为奴这些年,总也对得起救命之恩!”
何四叔澹澹说道:“你不必多说,我意已决,我也不问你暗助玉家,所为何事,今日你要捉拿穆承天,须得过我这一关!”
晁雄怒道:“你是当真不念当年情面?”
何四叔道:“往事随风,何必多言!”
晁雄喝道:“好!我今日便捉拿你回去,请道主他老人家发落!”手掐法诀,一声雷响之间,顶上已现了一尊元婴之身,那元婴身披法袍,有无穷威严。
那元婴身高四尺,宛如一个孩童,手持一柄法剑,做怒目之色,蓦地一剑噼来!这一剑之出,剑光如电,与头顶雷云罡气争辉,显现出晁雄精湛的剑道修为!
何四叔见了那元婴法身,摇头道:“你这元婴哺育未足,不该放出,一旦受损,便要伤及道基,这是何苦?”轻轻一举手,便有一道真气飞出,结成一座华盖,将那剑光抗拒在外。
晁雄冷笑道:“久闻何师兄所修一口华盖气,乃本教之中有名的法门,今日倒要领教一二!”他在元婴法身之上耗费了毕生苦功,却被何四叔点评为哺育未足,岂能不怒?
平天道之中八大天王各有本命神通,似齐坤那般只修炼千阴幡的路数,乃是等而下之。如晁雄便是精通剑道,凭一口飞剑挣得一世英名,如何四叔便精通一门华盖真气,气如华盖,左右逢源,亦是玄门正宗传承。
平天道两大天王内战,只见一道剑光围绕一朵形如华盖的真气,上下左右,噼砍不绝,也不知谁人占得上风。
玉摩勒初时见晁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