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将他炼死,吞心掌教会不会降罪?”
壶老笑道:“大可不必作此想!魔道同门相残,简直太过寻常,你若不肯炼死黑袍,小老儿还以为你受了佛法熏陶,要改魔归正了呢!至于吞心那里你尽可放心,死在吞心手中的炼魔宗弟子几有百数,他都能为之,何况是你?”
赵灵涵颔首道:“原来如此!哎,黑袍师兄毕竟是接引我入炼魔宗之恩人,当年若非他出手护持,我早就死在劫数之下。今日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欲借他性命真气一用,人生际遇变幻,当真令人无可奈何!”
壶老桀桀怪笑道:“你这般口是心非,满嘴的仁义道德,着实有当年夺心七八成风采!哈哈!”
黑袍强行催动炼魔黑炎,炼化天子龙气反噬之力,岂料那天子龙气竟是十分顽固,若有灵性,察觉要被炼化,当即缩成一团,变得更为凝练。
黑袍只得用炼魔黑炎围绕那龙气死死炼化,眼看那天子龙气越炼越是凝练,大有真金不怕火炼之势,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费工费时也好,总要将天子龙气彻底炼化,不可再留后患。
黑袍正狠狠运功之间,忽有一道六欲魔音灌入耳中,心头一凛,顾不得炼化天子龙气,当即自定中醒来,喝道:“有何事?”他倒是忘了还有赵灵涵在侧,若是趁他炼化天子龙气之时,暴起发难,此命危矣!
却见赵灵涵手托炼魔壶,面上有九分关怀之意,问道:“我见黑袍师兄坐关良久,不知可曾炼化了天子龙气,因此不得已用六欲魔音将师兄唤醒。”
黑袍不耐烦道:“区区天子龙气,岂能奈我何?我已将其彻底击溃,只要用炼魔黑炎再一烧一炼,便可万事大吉!咦?这炼魔壶本体之中为何多了一道佛门秘咒之力?”一半是惊讶,一半是故意岔开话题。
赵灵涵道:“是我一时不察,被那戚泽用佛咒之力污秽了壶老真身,罪莫大焉!”
黑袍有些燥怒,炼魔壶向来归他执掌,难得有法宝级数入手,日常对其宝爱之极,一旦受损,必然大损自家战力,皱眉道:“既是你惹出的是非,便由你出力将那佛咒炼去罢!”正要闭目再次入定。
赵灵涵又道:“师兄明鉴,非是我不愿出力,而是那佛咒实在非同小可,如跗骨之蛆,极难消除,还请黑袍师兄亲自出手!”
黑袍越来越是不耐,望向那炼魔壶,见其中偶有佛光映出,暗暗心惊,如此魔道至宝,却奈何不得佛光佛咒,长此以往,只怕损及根基,问道:“壶老感觉如何?”
壶老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