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有与我说话,我很习惯这种感觉。很多时候他只是在门口坐着,累了就抽支烟,麻木的与过往的人群打着招呼,就算我在他身旁我俩依旧会是沉默寡言就连眼神也不会有些许交流,内心深处我知道这种冷漠的感觉不仅存在于哥哥,在父亲身上与我也有着一层隔阂。
我们两父子在门前一坐就是一天。其实对我来说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也都挺好,避免了太多情绪的波动。
与舅舅喝过几杯酒,依旧是无话,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我来不及洗簌就躺在了床上,这种什么也不想空洞的感觉帮助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半醒来喝水,我再也睡不着了,寡妇的呼噜声不是一般的大,简直比父亲的呼噜还劲爆,就像有架推土机在耳边一直响个不停。
我越发的烦躁实在是受不了,披上衣服来到门前。这呼噜声更大,震耳欲聋在我耳边环绕,我控制不住双手,缓慢而有力的敲着。
呼噜声断了一会儿,随即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控制住了情绪,在寡妇开门了那一刻,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平静如水的问到:“刘姐,还有水吗?”
她惊奇的看了我一眼兴许是好奇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进屋找了一会儿后,对我说到:“进来吧,我好像只有酒了”
我百不情愿的踏入屋中,一股女人的香味冲进了鼻腔。
“没有就算了吧”刚转身要走,却被刘姐拉到了桌前。这是我那日与王球帮她搬家时抬出的小木桌,木桌不大上面却堆满了酒瓶。
“是我的呼噜声影响到你了吧?”刘姐问到
我尴尬的笑了笑,诚实的点了点头。
“随便坐吧,我这人就这毛病,爱打呼噜,也给你讲过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刘姐说着没有看我,是有些难为情。
“没事儿,反正现在我也不想睡觉”我冠冕堂皇的说着给了刘姐一个台阶。
刘姐搬了根凳子坐到我的身旁,随手拉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要不,我们喝点儿?”
我看了看桌上的酒瓶,脑海中回荡着刚才那巨大的呼噜声,犹豫片刻还是举起了酒瓶。
酒瓶一碰寡妇将瓶里剩下的一饮而尽,我是第一次与她喝酒自然不能丢了面子,一口气喝完了一瓶,胃里一阵翻腾,连抽了好几口烟才缓过来。
“刘姐你喝酒蛮厉害的!”我接过刘姐递来的一瓶酒说完急忙放到桌前。
“厉害?厉害有什么用,我喝酒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