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着声音走到了热水房附近的一个小房间,伸出头往里看去,一个老大爷正用铁锹铲着地上的煤炭往锅炉里送,火光照射出他双臂结实的肌肉,黝黑的皮肤流下汗水暗暗发亮。我看着老人挥动铁铲的节奏停顿有序,好像正与操场的音乐融为一体跌宕起伏。
炉火越发的明亮,映照出了我的影子,老人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一阵厚重年迈的声音传来:“是谁?”
我听闻想回头离开又觉得不妥,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没事儿,大爷,我就是在门口看看”
老大爷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怎么,活动不参加跑锅炉房来抽烟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拿着烟,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抽烟到我屋里来,你站哪儿容易被发现”大爷说着,放下铁锹走进了一旁的小屋。
我想了一会儿,反正也没事儿,看这老大爷人也和善,就跟了上去。
他的房间不大,屋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床和几把椅子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我坐到门口椅子上问:“大爷,抽烟吗?”
老大爷摇摇头:“你那玩意儿我抽不惯”说罢他从床头拿出一跟烟斗。
“现在的学生没一个像样的,抽烟喝酒打牌洋洋精通,这个村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我一听大爷这话就乐了:“大爷,你这话就以偏概全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正常,我看啊,是你太悲观了”
老大爷一声轻哼:“放屁,我走的路比你吃的盐巴都多,你跟我讲道理?”
“不敢,不敢”我见他语气有些生硬只好服软摇头笑到。
与大爷没有过多的交流,坐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散去,起身与大爷告别回到了操场。
看着来往的人群,大家的脸庞依旧笑容不减一个个有说有笑,不知道今天袁老师又教了大家什么新动作。觉得人还是有些太多了,我又回到了老大爷的房间里。
大爷不知为何一见我就来气:“你小子有毛病是吧?出去了又回来你当我这儿是公共厕所啊?”
“我说大爷,你别这么激动嘛,我就坐坐,就坐坐”厚重脸皮我还是果断的坐了下去。
“对了,我叫张寂,就是学校的学生,不是啥二流子”我见大爷还是那表情又补了一句。
”啥玩意儿?你叫啥?“大爷没听明白,又问了一句。
”我说我叫张寂,张寂!“我把声音特意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