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袁老师使劲的擦拭后突然停了下来问我:”我怎么总感觉你后背若隐若现有些脏东西,可怎么也擦不掉啊?“
我听完极不自然的扭动着身躯想要看几眼,几番尝试后难为情的解释:“可能......可能是......可能是没洗澡吧,袁老师我没事儿了就别麻烦了”
我想站起来袁老师又把我按住,仔细的检查了头上的伤口,确认不再流血没什么大碍后才让我起身
“要是半夜觉得头痛或者难受就来医务室找我,我今天在这儿值班”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想不到袁老师不仅舞跳的好医术也不弱!“我打趣的说着急忙将短袖穿好。
“记住老师说的话,有痛就别忍着”说话间我已经溜了出去,袁老师看着手里早已发黑的纱布久久不能释怀。这血红的发黑不说还没有一点温度,摸着让人倍感寒冷。还有那后背擦不掉的污垢到底是为什么?但愿这少年平安无事。
我此时已经感觉没什么事儿了,伤口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像个没事人往宿舍跑,我唯一担心的不是脑子有没有被打出问题,而是自己有没有破相,这与哥哥差不多英俊的脸庞可容不得半点儿散失。
帮会的同学围满了整个宿舍,我来不及照镜子,千叮咛万嘱咐说着自己没事儿让大家赶紧离开早点儿休息,好半天才送走大家。
王球点了支烟走过来说到:“看见了吧,你现在地位非同小可,自己得给自己长点儿脾气啊,你要是被欺负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脸往哪儿放?”
“你可拉倒吧,你那套地痞流氓的说法在我这儿不管用,少来!”我把纱布取下,问熊子有无大碍,熊子仔细看过摇了摇头,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到伤口。
“你好像没什么事儿啊,血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熊子一脸疑惑
“没事儿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没再多说,点上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小黑搬了凳子坐到我身旁:“那家伙我认识,他父亲与我家与学校都有些来往,也算是个阔少爷,这次宴会可能也会来”
“阔少爷?还能有你小子阔?”王球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
“这我不知道,只是见过他父亲几面,感觉蛮横的”
“山里人咱都不怕还怕那黄毛小子?他再嚣张到时候我一定干他”王球压根儿就没把这同学看在眼里,对他来说这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照打不误。
“算了,等学校先处理,会给我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