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下我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屁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时间过去了,自己依旧站在原地。
刘姐的呼噜声并没有响起,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逃了出来。此时已经深夜一点,我犹豫再三,敲响了她的房门。
“别急着进来,我在换衣服!”刘姐的回答有些急躁但不失温柔。
我往后退了两步,等待着刘姐的同意。
没多久刘姐拉开了房门,我又闻到一股酒味。她一身白色的睡裙,胸口哪儿还有一只天鹅昂着头仿佛在注视着刘姐的脸颊,天鹅躁动的脚仿佛随时要跃起扑向刘姐寻求慰藉,只是这腰间多了一根裙带限制了它的热情,天鹅只好束手就擒。
“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刘姐关上门将屋外的烟雾隔绝
“有点儿事儿,所以回来晚了”我说完,发现并没有能坐的地方,屋里全是酒瓶先前保留的桌椅没了踪迹,只剩这杂乱不堪的木床显得有些孤单。
“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收拾,你不嫌弃的话就坐在床边吧”刘姐看出我的为难,伸手为我整理出一块空闲之地。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我问到
“等你啊,你也刚回来嘛”刘姐幽幽笑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