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走上前去掏出烟盒递给父亲,父亲伸手流血的右手接住抽了一支点了起来,就在他伸手夹烟的这一瞬间我清楚的看见,父亲受伤的右手此时正在慢慢愈合,而那些还在往外冒的鲜血突然间全都变成了黑色。
我不敢询问父亲这是为什么,原来他的血和我一样都是黑色的。
我点起一支烟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父亲还没有回房间他可能正在犹豫要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我,或许我还能有机会从他嘴里问出这奇怪黑血的由来。
我们俩都安静的站着直到烟抽完了一半,刘姐突然提着个盆子晃晃悠悠的从楼下走了上来,她见我们父子二人难得都在一起,惊了几秒钟的脸庞随即便换上一副往日的笑容,刘姐放下盆子笑呵呵的朝我们走了过来。
“哎呀......原来是老东家回来了,我就说在楼下怎么听见有两个人的动静呢。”
刘姐走上前话音刚落就看见了父亲脚边的鲜血,这鲜血由红泛黑已经浸染了大半脚底,刘姐并没有看出其中端倪,“哎呀”一声就想走去细看。
父亲把烟顺势换到左手又悄无声息的把右手移到身后,整个人都盯着刘姐,他的眼神一下子全都汇聚到刘姐周身,这种冷冰冰的冷酷目光看的刘姐一时停住脚步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这种眼神!我看着父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为面前刘姐捏了一把汗,早上的时候恍惚一瞬间父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一模一样,他的眼里莫名就充满了杀气,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刘姐看着父亲面露难色,想必也是被这冰冷的眼神给镇住,尴尬许久她还是强挤出一丝欢笑只是这次刘姐很是识趣,急忙转身又端起了盆子默不作声走向了屋外,看刘姐转身的瞬间父亲也跟着移步回到了房间。但他并没有直接关好房门,而是轻轻一推留了一个口子。
刘姐不一会儿就从屋外回来,她关好了门问我要不要一起下楼,我并没有注意刘姐更没有与她回应。而是一直都在死死的盯着这个门缝,
“要不要我等你?”
下楼之余刘姐看着我的背影又问一句,她的语气显然要比先前高出几分。我依旧没有对她过多留意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让她把灯先关掉,我待会儿就下来。
刘姐的脚步声渐远,一切都安静下来了。我看着父亲房间满是昏暗揉了揉双眼终于不用再紧盯那个门缝了,那里不会再有期盼的信息传来。站在门口我长出一口气,点起一支烟坐到了椅子上......
脑子里早就乱成一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