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母亲身边,这种感觉就好像小时候我做错事来到母亲身边认错一样,我一动不动等待着母亲为我打开那张保护伞,只有等他笑过抚摸过我的头颅以后我才能和她一起进屋面对心中最为害怕威严的父亲。
父亲拉着我走进床边,期间我没有看见父亲的身影。母亲拿出一件洗衣服急忙让我试穿他一个劲的不停问我喜不喜欢。我急忙脱去身上衣服试穿新衣服,在镜子面前我欣喜的发现我和母亲的容貌一点儿没变而我的胸前后背也都是白皙一片,再没有所谓的死肉皮和那种可怕的异变感染。
当我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声音,母亲不知何时已不再屋里,我想让给他看我身上的衣服便寻找声音跑到了厨房,一家人此时就在我面前。
张磊招呼我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而爷爷正坐在我面前。他依旧是咳嗽不断但是手里香烟不减。
这些场景完完全全就是小时候的深刻记忆,我太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哪怕是在梦里我也忍不住心情多吃了两碗。
饭后洗碗一直都是家里的难题,小时候父亲总认为他做饭就一定不能洗碗,而母亲也有理由手里忙着针线也不愿意洗碗,我是家里最小一个按理来说就是最没有话语权老老实实去洗碗,但现在我还分的清楚这是在我梦里所以我突然就想大胆一次来个转变。
我看着还未走去的父亲和爷爷略带j紧张的说到:“既然大家都不想洗碗,那我肯定也不愿意,但这碗总得有人去洗吧。咱们玩个游戏就玩儿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就去洗碗你们说可不可以?”
把话说完我没有像以往那般习惯性的低头,我满怀期待忐忑的看着大家,从父亲母亲略带犹豫的眼里我果真察觉到了一丝希望。父亲点起一支烟又看了看我满是底气不假思索的对我说到:“那行,就按你说的办,输了得认账就行,爸你年纪大就不用参加了,你干嘛就干嘛去,不必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爷爷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他假装给了父亲一巴掌然后悠悠的说到:“你当你爸不是人啊?既然我在家里一天就是你们的一员,该参加的活动就得参加,你小子待会儿要是输了就去老老实实洗碗,别以为你守着俩孩子就能翻天!”
我和张磊都笑了出来,母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游戏随即拉开了序幕。
本以为几轮过后才能绝出胜负可没想到这第一局就已经定出了输赢局面,我们所有人全出了石头就哥哥一人出了剪刀。他故做生气白了我们大家一眼,故做生气的说了一句愿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