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看之余哑巴老哥又不知道从那个地方溜了出来,他指了指我浑身的血迹的衣物又拉着我开始了一阵肢体语言示意,我哪儿能明白他的含义啊,干脆叫他停住叫上花子准备与他一同前去。万一哑巴老哥刚辞无意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这种事情可是一定得要扼杀在摇篮里啊......
走过房间又让过一些杂货间,哑巴把我俩带到了一个稍许凄凉的地方,我往里探头一看这不就是屋里的厕所浴室嘛,看着地上还有未干的水迹相比哑巴刚才也是突发奇想跑到这儿来打扫了一番吧。
哑巴老哥见我看着浴室有些好奇没再对我做出任何动作而是径直走到一个破浴缸前再次检查了一番然后开始往里放水。
老旧的水管“嘎吱”几声所幸还能带出一股清澈透明的清水,我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摸了摸水温然后抬头对着哑巴打趣到:“怎么?还要放水给我洗个热水澡啊?”
哑巴看着我浑身的血迹没有回应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尚且还算干净整洁的毛巾,等到水放一半这才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潇洒的关门走了出去。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加上这稀稀疏疏的水流声总让我感觉当下格局有些怪怪的。
我看了看自己胸前裤脚的腥红血迹想着要是先下去泡着待会儿花子肯定没法再洗,这女士优先的道理我一直要比王球积极的。
“要不......你先洗洗?”
花子回过神来刚才也不知道她在发什么呆,眼神与我对接了两秒随即又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躯体,她的衣服裤子上血迹其实也不比我要少到哪儿去。
“我......这是我最后的衣服了,要是洗了我可能没有衣服穿了......”
“没关系啊!我待会叫哑巴老哥随便给你找几件屋里的衣服凑合凑合应该还是能穿到我们回去的”
无关紧要的说着迟迟没有得到花子的回应,我好奇的向她望去又是那种熟悉的委屈和难以掩藏的尴尬面容。我刚想上去问上一句为什么,一抬脚却发现了花子半露出的内衣上面也沾染了大多的血迹,这血迹早就已渗透她的外衣侵到了最里面去了现在干了倒是感觉和外面的衣服融为一体了,不仔细瞧上几眼还真是让人难以发觉。
理解了花子的暗意后我果断收回了眼神,这女人对自己的贴身衣物要求可不比咱们这帮糙汉子,万一要是那血里还有什么脏东西岂不是惹得一身脏病?说到底别人也是因为关心我才无可避免惹得这一身血还是得由我来想办法去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