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卖出去几十万块,就是几十万贯钱啊,未必就不如瓷器市场大、利润好!”
白老爷子愕然道:“就那么个玩意儿,巴掌大小,一贯钱一个,你们这是要抢钱啊?太黑了吧。”
苏宸不爱听了,反驳道:“什么叫抢钱啊,这是合理市价,一个愿意买,一个愿意卖,你情我愿,怎么会黑呢。”
白老爷子沉思一下,脑海中也在闪过销售金额和利润的换算,不过,他心中还是想着如何把瓷业做大,尤其是家族的危机,丁家开始陆续对白家发难了,如何自救,成为江南第一陶瓷家族,才是他的心愿。
“除了这些妇人用的东西,写写女人唱的词,开刀治病之外,你对陶瓷懂不懂?”白老爷子提出他憋了数日的问题。
“干嘛呀?”苏宸瞥了他一眼。
白家老爷子道:“若你对制陶造瓷也懂一点,不妨也说说看,万一能被白家采用了呢,可以给你一些报酬,每条有用建议十两如何?”
才十两?你打发要饭花子呢,苏宸心中诽谤,他如今可不是当初家徒四壁的穷书生了。
“白老爷子,想不到你这么抠啊!我现在才发现,你孙女跟你比起来,已经算是大方过人,良心合伙人了。我不想你跟交流了,以后有合作,就让素素来跟我谈吧,她虽然也是奸商,但至少还有底线的,您老……都快成精了。”苏宸撇撇嘴,实在觉得跟这奸商没啥可聊的。
“兔崽子,说谁奸商呢,说谁快成精了!”白老爷子怒了,举起拐杖就要打他,苏宸一声大笑,一溜烟儿跑出去了白家作坊院门,直回苏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