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告诉你啊,其实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主意,至于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后来宫里的宛太夫人说这样是于礼不合的,然后皇上也说有损天颜,礼数不合,趁没有成亲,就匆匆把你召了回来。”
“宛太夫人?”我皱着眉头。我不认识她啊,怎么会为我说话呢?
“是啊,听说这宛太夫人,颇受人敬重,连太后也甚是尊敬她,先皇在的时候,很受宠的,一般是不怎么管事的,说话还顶些用吧,但一直劝皇上后宫雨露均沾。”她认真地说着,想来对这宛太夫人,很是敬重。
我点点头,有些捉狭地笑她:“司棋,雨露均沾,呵呵,你是不是……。”
她脸一红,娇嗔地说:“不跟你说了,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说什么啊,我只是因为生病才封了什么良人,我才不想要呢?我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着,死丫头,你想哪里去了,我挠你,挠你,我饶不了你。”
她佯怒的手朝我的胳膊窝伸来,我怕痒地缩着,往床塌上一倒,赔笑地道:“青蔷错了,青蔷错了,司棋大姐你饶了青蔷的无知吧。”
她看我一眼,脸上飞满了红霞:“你啊。”那种娇媚的样子,如最亮眼的美玉一样,绽放着绝丽的光华。
对于这个词,雨露均沾,我觉得甚是厌恶与不屑。
相对而笑,司棋松了一口气地说:“这下真好,真的可以和你天天见面了。”
“和我见面有什么用,司棋,你要和皇上见面才行。”
她板起脸:“你这张小嘴就是得理不饶人是不是?”突然地扬高了声音:“哦,我还听说了,今天静妃叫你去下棋,你不去呢?平白把这机会让给了王秀雅,青蔷,你怎么不把握呢?”
我轻笑:“我把握什么啊,我巴不得离皇宫越远越好呢?我才不喜欢去跟那么多的女人一起侍奉一个男人,你说要是他当着自已你的面,搂抱另一个,是什么样的心情啊,一定不会开兴,或者我的骨子里就没有千依百顺这个词,不知以后是对,还是错。”
她坐正看着我:“我陪你啊,我也不喜欢呢。别管这些无聊的事了,呵呵。”
“你可不行,你们司家的希望,可都放在你身上了。”
她长叹:“那我有一天要是得到了皇上的宠幸,不会饶了你这个想清闲的人,非把你拖下水不可,我们俩可是好姐妹。”
“到时你可不是那么想得了。”与她并肩坐在绣塌上:“要是多一个人来争你的宠爱,你不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