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的说着。
他笑,有些苦涩:“贪不起,但是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那好吧,分开的时候,你可不要让我看到你眼中有半点的忧伤,我不会希望你远走了,九哥,你爱呆在那里,就呆在哪里?避的开一些地方,永远避不开心里的孤单。”
我一想到他在那断桥之上,驻足回,流泻出的悲痛还有孤单的忧伤,我心里就会难受。
不管在哪里,放逐不了心。
在年少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只有我,而我,也很喜欢和他一起。
他教会我生活,教会我成长还有拥有自己。但是,当时我们是亲兄妹。很多的东西,都得压抑着。
我们遵守礼教,礼教压不住暗里增第的情愫。
曾想过,曾试过,九哥得解脱出来,九哥有自己的人生。
可是九哥更伤,更是烦躁。
这么多年了,风霜雨雪让九哥变得更成熟。
花船上的悠悠琴声,送别了我们,一杯花茶,倒在西湖之上。
祭我将不会再到这地方来,我要离开了,没有机会再来看的。
这一次如果让灏“请”回去,我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黑脸。
但是无所谓了,我现在和九哥一起,很少想到他。
我为他奉上一杯茶,在他的眉眼之中,就能看到那满足。
丝轻扬,吹拂在他的脸上,我扫下。
“真长,看来是剪了。”都快到腰了。
九哥却是珍惜的说:“不要,九哥喜欢看你的长,很好看。”
“剪下来送你好了。”
“不要,剪下来我就没命了。”
我摇头:“九哥啊,你一个大男人的,怎么剪下,也说什么什么的呢?””还有生命没生命,头长了,终是要剪的。
他确实不舍,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说:“很香,很柔。”
“九哥,你吹一曲吧,我好久没有听你吹过了。”
他划船在岸边,折下了一节芦苇,再用匕割了一下,然后就吹了起来。
悠闲清幽,我回到舫中,躺在毛毯上,静静地听着,黯然的入睡。
从水路,也可以回到京城。
出来的查得严,而回去的,却没有多加看。
停停走走,几天的路程,差不多折成了十天,一晃眼,就到了入了酷暑的七月了。没有直接回到京城,和九哥在外面上了岸,我还有些迷晕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