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拥紧我:“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要啊?”
“因为我有很多,那些也不重要的。”
“朕好想把你变成一个贪心的人,要你要很多很多的东西,永远都不满足,这样就好。”
他又想说什么呢?我抓紧他的手:“去做你的事吧,现在快年关了,一定很忙很忙的。”
“忙哪里比得上你重要,那些事情,已以有个大概了,朕现在享受着暖玉温香,冰冷的事,就不要提了。冬天嘛,有一个好处,就喜欢窝在一起,热烘烘的,心也贴得近了。”
他说这些话,低低哑哑的,如魔音一样,穿透我的脑子。
我有时觉得自己有些麻木,对他的话,没有什么样的感慨了。
靠得很近,腻得很近,抱着他的腰,脸时时埋在他的脸前,有时候,宁愿他不要说话。
因为我总是没有他那么大的兴奋去应和着,这样让心里,有些怪怪的。
他一手抚上我的耳垂,道:“蔷蔷,这么冷的天,别戴着这些了,贴在耳上怪冷的。”
“是你送的啊。”我不会轻易取下,不然他那心思,又会想到别处去。
他轻笑,帮我取下来往在床边的小柜子上面。
“蔷蔷,明天就是琳爱的隐弥月酒,你得穿多些,孩子也穿多些,外面有些冷,待一会,你就可以回来了。”
无奈地笑:“好啦好啦,知道了。”
他一笑,如光波一般的炫目:“你坐在朕的身边,知道吗?”
“知道知道的,然后累了,孩子就给你抱,对不对?”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琳爱不是我抱,就是他抱,他说,舍不得让人抱抱。
笑他太自私,他挑挑眉:“我疼爱你们,没有错。”
心里好暖和,抬眼看着他,那身的俊秀。
手指划过他的眉宇,过了年,他也就老了一岁了,我比他小很多,可是心境上,几乎与他一样,原来我也苍老了。
他拉下我的手轻吻,坐了起来,拉起厚被子给我捂得严密:“你陪琳爱睡会,晚上朕回来用晚膳。”
“多穿些衣服啊,外面冷。”
“知道,朕会早些回来,颖要是过来了,你别与他玩得太久,他精力可是小牛一样,你是没法子陪着他玩的。”
“好啦好啦,快些去忙你的吧,别太累了。”
他披上随意放在一边的厚衣服,边穿上边说:“蔷蔷,一会梧醒来,午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