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厂,后来遇到县里面的酒厂要对外拍卖,就凑了些钱,把酒厂给盘了下来,现在还经营得不错。”
既然肖胜英要问,李南便干脆直接把情况说出来,免得他这么试探地问,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见李南这么直接,肖胜英有点意外,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哦,看来你哥还是挺会搞经营的啊,当时那个酒厂是多少钱拍卖的?”
李南明白了,看来是酒厂的事情被人举报了,不过这个事情,跟自己虽然有关系,但是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至于之前帮忙运作,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也没有从中渔利,而且按照酒厂的价格以及哥哥所做的那些方案,酒厂拍卖的价格,并不便宜。
“我知道,为了红星酒厂,哥哥非常费心,以前我爸也是酒厂的,所以他不想酒厂消失,才想尽了办法凑了钱把酒厂接下来,为此还安置了不少的工人。至于具体的价钱,我倒是没有过问。反正我知道银行里面就签了很多债。”
肖胜英笑了笑,抽了一口烟,道:“李主任,这次之所以请你来,是因为我们接到有人举报,说你跟红星酒厂的拍卖有关联,说你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助你哥以极低的价格就把红星酒厂接了下来,损害了国家利益……”
看来,他是见李南回答的东西滴水不漏,就干脆把话阐明了,看李南怎么回答。
李南不由得笑了,肖胜英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事情明说出来了啊。不过,说出来也一样,自己的回答不会变,他们真相查问题,可以直接去建恩县去调查嘛,至于利平区的纪委干部到建恩县去调查问题,需要走些什么程序,是不是可行,那不是李南所担心的。
“肖〖书〗记,这完全是污蔑!”李南气愤地道“是,我哥确实是把红星酒厂接下来了,但是当时红星酒厂已经要资不抵债了,而且我哥并不是白白就拿下酒厂,而是按照建恩县的公开拍卖,制定了合理的规划和方案,在众多的竞争者中获得红星酒厂的。另外,和红星酒厂一起接过来的,还有沉重的银行债务,还有一摊子面临下岗的原国有企业的员工,这些情况,肖〖书〗记可以去建恩县实地调查嘛。”
肖胜英摆着手道:“李主任别激动,我们也只是案例了解一下情况嘛,有就只管实话实说就行了,我们也没有说你有问题,没有必要这么激动!”
李南道:“肖〖书〗记,换做谁都会激动啊,作为一名党员干部,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可以说,为了工作,我夙兴夜寐的,可是却有人故意中伤,我怎么能不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