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
世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武力有多高,多心狠手辣,而是无欲无求的人,因为很少能找到他们的弱点。
若人有了需求,便与这江湖和朝堂密不可分了。若有了欲望,那便彻底的无法脱
身。
有了欲望就好办,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体。
傅太师微微一笑道:“小友但说无妨。”傅太师瞥了一眼双手微微颤抖的惠恩大师。
他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太师你也知道,我青莲宗遭受大劫,就连家母也身受重伤……嗝……”
宁致远兴许是之前一直喝酒,顿了顿,打了几个酒嗝。
“我青莲宗与魔道誓不两立!”
说完之后,宁致远带着一身的酒气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朝着傅太师一抱拳道:“伤母之仇,不共戴天,还请傅太师立刻发他个百万大军,踏平一山两湖三洞,即便他们有大宗师,也抵不过大军,一个大宗师一招能破多少甲?刚才顾老头是厉害,隐隐有大宗师的影子,可傅太师,他那一剑,能破圣朝铁甲营几骑?”
傅太师看着脚下似乎有些不稳的宁致远皱眉道:“宁小兄弟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权利调动军队。”
“魔道丧尽天良,用人血练功,以生人活祭,圣朝不是以保护天下百姓为己任么?怎么杀几个魔头都杀不了?”
傅太师看向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的宁致远,双眼中充满着怒意。
不过他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小兄弟恐怕是喝多了,这种非议朝廷的言语,还请诸位注意。否则,法不容情!”说完之后,重重的坐了下去。
陈桂之眯着眼睛,满脸通红的看着宁致远,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徐长安。
徐长安立即会意,一跨步扶住了快要摔倒的宁致远。
“喝酒,喝酒,你说什么胡话呢?喝酒!”听到这话,傅太师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经过了宁致远之后,傅太师再也懒得问其他人了。
惠恩大师长舒了一口气。
整个过程,顾步崖都微笑着看着他们。
“时间刚刚好。”
顾步崖喃喃自语,众人还没听清,多道血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把试剑溪围了起来。
试剑溪上突然刮来了一阵大风,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空气都似乎被染上了一抹猩红。
傅太师的眼神立马凌厉了起来,看向了顾步崖。
“我怎么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