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撒泼,否则这群女人都是该干啥干啥。
但如果你敢动气运莲或者九龙符,这一群女人发火的威力比大宗师还盛。
慢慢往前,他开始埋怨起师叔祖了。
你要
干啥就干呗,只要别灭了蜀山这群女人都不会管,干嘛非要去惹这群女人。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还没走到门口,夜千树便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清池峰的风太凉了。
夜千树停住了脚步,在门口徘徊,思索着怎么说。
“在门口转悠个屁,给老娘滚进来!”夜千树听到这话,只能低着头乖乖的走了进去。
坐在大厅中的女子并不是想象中那种穿着红衣,一身劲装勾勒出身体曲线,拿着鞭子英姿桑爽的女人。而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拿着绣花针在刺绣的温婉女子。
如果她不开口的话,就是一个王公贵族,书香世家的江南女子。
但是她一开口,就失去了那种风范。
夜千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就被叫了进来,面对这位师姑,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师姑也不开口,依旧在那画着浣溪沙的灯罩下刺绣。
“不说是吧?不说姑奶奶要睡了,滚蛋吧。”脾气火爆的师姑站起身来,收拾着针线。
夜千树只能小心翼翼的把丹药递了过去。
师姑看了一眼,没有想象中逼问原因的那种反应,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把那枚丹药从夜千树的手里夹了起来。
烛光下那两根手指似乎晶莹剔透,没想到师姑一把年纪了,手如柔夷,比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皮肤都白,也比那些女孩子手指灵巧。
这么想着,竟不自觉的愣了神。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也只有你那师叔祖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是为了师姑,老娘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你们蜀山!”
夜千树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只能低头称是。
师姑一下把解药丢在了嘴里,如同吃的是一颗糖豆一般。吃了之后,又开始收拾针线。
师姑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想留这过夜?还不滚!”
“师……师姑。”
“说!”
“蜀山有难,还请师姑……”
“老娘知道了,老娘还要去看看那个叫什么宁致远的小家伙,当年要不是他老娘从中作梗,他外甥都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