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春、罗浮春不知道你要哪一种?”老穷酸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抠着手心,手心里微微冒汗,他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位少年富家子。
后者摇了摇头道:“这些酒,寻常店家到处都有,我又何必来你这!”
“那你要什么酒?”穷酸儒生反问道。
“这些酒啊,名字里总带一个‘春’字,华而不实。此番前来,只为一种酒!”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只要一壶思乡的梅子酒!”
老穷酸心砰砰直跳,有些激动,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等到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缓了一口气。
“思谁的乡,思何处的酒?”
“思万千百姓的乡,思长安的酒!”此言一出,老穷酸也顾不得脏兮兮的手,一把拉过了少年人,走进了屋里。
随后他立马拉来了老头,对着富家少年人齐齐拜下。
少年人扶起了两人,这才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两人。
那老穷酸穿着麻衣,袖口上还有不少的油渍,一张嘴便露出了一口大黄牙,穿的是学子的衣服,发髻也弄有模有样,只是这气质倒像个泼皮无赖,哪里有半点读书人的气质。
另外一个老头倒是很寻常,就像邻家老爷爷一般,不过他那一个鹰钩鼻显得有些阴翳。 “就你们两?”
少年人有些不敢相信。
穷酸儒生点了点头道:“我们二人负责南凤城情报,不知上使是?”
穷酸儒生想确定少年人的身份。
富家少年人把包袱放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几截银色的枪杆,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了过去。
穷酸儒生和老头看到那块写着一个“姜”字的令牌时,顿时大惊,齐齐一拜:“属下参加将军!”
随即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此番前来,不知是为何,将军若有吩咐,随意排个人来就行,何故亲自冒险?”
少年人不再掩饰,揉了揉自己的脸,随后慢慢的撕下了一层皮,露出了姜明的真容。
“你们便是圣皇和我义父安插在南凤的探子?”姜明淡淡的问道。
“回将军,对,我等两人在这南凤城已十几年了,第一次接头。”穷酸儒生恭敬的问答道。
“那是不是忘记身份了?”
老穷酸听闻此语,立马大惊。
“属下不敢,这十几年来,属下两人兢兢业业潜伏于这南凤城,不敢有半点懈怠。”
姜明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