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月光和灯笼之下,委屈的声音不断传来。
“我说的是真的,你的牌是双零霖,我的是双长,我真比你大!”
“喵呜!”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最终,沈浪颤巍巍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我的是至尊宝(最大)。”随后他看了一眼小白面前的骨牌,最终下定了决心,只能颓然的说道:“好吧,你的是杂五。”
“杂五,应该比至尊宝大吧!”沈浪捂着脸说道。
……
那些寻常的士兵自然是追不到李道一的。
李道一跑了出去,街上人已经很少了,这个时候,睡觉的睡觉,打更的打更。
他老是觉得不舒服,感觉有人跟着自己。
他并不是甩不开这人,只是他来到垂江,本来就是要见徐长安的,而且他自信没有人能够伤到自己。
他想了想,趁着夜,化作一道紫光,出了城。
远处的人影见状,也化作了一道长芒,追了出去。
他们去的是北门,门口便是垂江,徐长安曾经在此劝服了不少垂江士兵,还壮大了越阳营。
门口有几艘小船停靠在岸边,用铁索和木桩把他们固定住了。
自打徐长安打下垂江之后,垂江的大门白天都打开,每日都有百姓往来。而且,人流量甚至不比一些商业城镇差。
大多数的人都是去寻亲或者回来找亲人。于是,几个十几年没渡船的老船夫做了几条小舟,带上了自己的孙儿,为来往寻亲的人渡上一渡。
每到夜晚,城门关闭,这些小舟犹如被禁锢住的浮萍一般,在水中晃荡。
跟着李道一的人影走了过来,凝目看去,只见江中一片波光粼粼,几只鸟儿趁着夜晚守在江边准备着明日的食物,鱼儿们按奈不住偶尔探出头来,那些鸟儿见状,立马展开双翼,白色的双翼在月光之下似乎被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它们很快的掠过江面,长长的喙中叼着一条肥美的江鱼,扬长而去。
靠江的山上,还有一些猿类在啼叫。
他凝目望去,偏偏没了那个小道士的身影。
突然感觉身后有异,他立马转过头去。
只见月光之下,一个小道士站在了江边,明眸皓齿,脸上全是笑意。
“韩士涛,韩家次子,宗师上境,命犯孤辰,虽有大富之家,不得其享;虽有良贤之妻,却不能久长。”
月光